“赤剛?赤剛這個王八蛋,赤剛呢?將他給我找出來,我要殺了他,為我們的族長報仇。”赤安就像瘋了一樣,對著圍觀的族人大喊大叫,像是要將赤剛生吃了一樣,眼神變成了紅色,此時非常的駭人。
“赤剛?”獵人兄弟們開始疑惑。
“他好像駕駛這一輛馬車出去了,至於去哪,就不大清楚了。”
“他載著一輛馬車出去了。”族人都疑惑。
一個人載著馬車,這是要去哪?這是要幹什麼?眾人開始議論紛紛,將凶手指定為赤剛。
一個獵人又道:“今日之午夜,有一個老乞丐在石頭座上喝酒,我們獵人隊夜裏巡邏發現,喊他,他不理,待我們要離去時,那老乞丐卻要我們的凡哥留下,將其他人都趕走,而如今,凡大哥也不見了人影。也不知死是活。”
“如今族長人死了,別說是凡大哥不見了,就連大嫂也不見了。”又一族人說道。
這些話剛說出口,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怎麼會這樣的,一夜間,就發生了這麼多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實在是讓人驚駭啊,而有些族人開始懷疑是不是這地方鬧鬼了。
赤楓此時對著還發愣的赤安大叔向他說道:“安大叔,我爹他沒有死,你看那石柱上,那些字是我爹留下了的。”
赤安看向他指向的石頭柱子,果然,寫著幾個字“某年後再相見,赤凡鬆。”
“這些字都是出自凡鬆之手,這麼說,凡鬆沒有死。那嫂子與赤剛又是怎麼回事?”
“安叔,我今早就見到赤安駕駛著馬車出去,我看他心事重重,我怎麼喊他,他都不應我,有可能是他將我娘擄走了,而我爺爺碰巧撞見,他才起了殺人的動機。”赤楓將自己的猜測道了一邊,隻是他卻不知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有道理,肯定就是赤剛這王八羔子,平日裏我就見他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早上,我又見他載著馬車出去。這小子應該沒走遠,我追上去要將他人頭拿回來祭給族長。”
“赤安,這剛出世不久得小娃說的話,你一個大爺們也相信。”說話之人,就是赤剛的親爹,赤魯,此人生平就這麼一個兒子,自己的寶貝兒子豈能隨隨便便就讓一個小娃來決定他的生死。
“小楓兒,就是族長的孫子,他是最先發現族長的屍體的,他還能騙我?”
“這小娃發現的,那他有證據嗎?沒證據就要取我兒子的人頭?那他要是將殺族長之人指向你兒子,你會相信嗎?”赤魯覺得好笑,一個小娃才多大,老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這也還是個未斷奶的年齡,他也是惡狠狠地看著這個亂說話的小娃——赤楓。
赤楓此時沒有嘀咕些什麼,這些一個個都是不講理之人,凡夫俗子,跟他們隻是多費口舌。沒想到今生還會遇到這種憋屈的事。
“證據?還要證據嗎,你兒子現在人不見,我大嫂現在也不在,這不是證據嗎。你兒子就是凶手。”赤安。
“我兒子可是個大忙人,他不在,這正常啊。照你那樣說,不在之人就是殺死族長的凶手,還有那麼多族人不在,你怎麼不說凶手是他們呢?”赤魯怒道。
“這……”赤安無言以對,再說他也沒有證據,此時也不知道凶手是不是赤剛,而他所言的也不無道理。
……
“你們先別再這兒爭口舌之雄,眼下最要緊的事就是入族長為安,誰是殺人凶手可日後再定奪。”一些老族人開始化解這場口舌之爭。
“是呀,將族長埋葬了吧。”族人紛紛說道。
在赤安的隨帶下,眾人開始將族長的屍體抬到大廳中央。族人都淚流滿麵,族長生平帶人親切,寬容大肚,公平正義。大家都是有目共睹,隻是蒼天無眼啊。
族長的攜帶之物統統都被大火焚燒,赤楓在一旁的角落上,默默思道,凡人終究逃不過生死輪回,爺爺之死也更讓我體會到世間的冷漠,我如今凡人之軀,以後也會經曆著生死輪回,我不能死,我要突破我前世的境界。爺爺之死,娘親的消失,仇人就是赤剛,這個仇隻能讓我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