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完一揮手,一樣樣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被搬上來。
項四看的渾身發抖,他最害怕的情形果然來了,這些人不止想要撬開他的嘴,還要將他當個玩物玩耍,讓他想死不能死,****夜夜的受折磨。
項四害怕的鼻涕眼淚都流下來,他願意來卞揚,就是因為齊家隻剩下些女眷,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搏個好前程,誰知就會落在兵痞的手裏,與其早晚都要說,不如一開始就說個幹淨,也免得受那麼多皮肉之苦。
想到這裏,項四豁然掙紮起來,不住大喊,“我說,我都說。”
……
從族裏回來,已經是兩日後,昭華又去惠安寺求了座觀音象,幾個手腳穩重的婆子小心翼翼的將觀音象抬進去,又仔仔細細擦個幹淨,殷氏這才鬆口氣。
母子兩個脫了氅衣坐在椅子上,殷氏伸手拿了塊點心來吃,一邊吃一邊還感歎著,“從前以為族裏的兄嫂會多麼難相處,誰知會這麼平易近人,早知如此,我就在剛回卞揚時就去作客了,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日子,等到下次再去,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殷氏吃完了一塊點心,悵然的歎息了一聲,昭華哭笑不得,“若是母親喜歡,隨時讓下人去請了族裏的嬸娘過來說話就是了,左右離的又不遠。”
“話是這樣說……”殷氏欲言又止,也不知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神情白了又轉青,半晌去趕昭華,“你也陪著玩了好幾天,肯定累了,快回去歇著吧。”
昭華的確是有事要問,也就順水推舟,吩咐了下人一聲,轉身出了屋子。
回到住的院子裏,昭華換過了衣服坐在軟塌上,眉劍立即道,“問清楚了,那些人果然是平郡王派來的,如今京裏不肯效忠平郡王都被殺的殺,流放的流放,隻有葛閣老和陳閣老還有喬大人的親眷被關了起來,現在上京是平郡王一人隻手遮天。”
平郡王……昭華皺起眉頭,“有沒有問清楚,這個平郡王到底是什麼人,哪裏來的這麼大的本事。”
眉劍道,“平郡王也是宗室,是先皇在世時睿親王的世子,隻是當今皇上登基後打壓這些宗親,睿親王最後鬱鬱而終,從此這一支就避世,也不知到平郡王這一代怎麼會和文親王有牽連,聽說兩人還是至交好友,文親王造反被殺後遺留下來的人手就被平郡王暗中收了去,平郡王這些年韜光養晦,時刻注意朝中動向,朝中有不少官員就是平郡王的黨羽,定遠侯永安侯死後,突厥忽然大舉入侵,齊家又被皇上逼得撤離上京,平郡王覺得一直等待的時機已到,便在喬大人離京後動了手,至於要捉小姐。”
眉劍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據那些人說,平郡王十分有本事,但是論手中的兵力不足以與突厥抗衡,便打上了齊家的注意,平郡王打聽到老太爺最疼愛小姐,便想將小姐捉去成親,隻要成了齊家的女婿,老太爺就會看在小姐的麵子上,不會與他為難,還會助他登上帝位。”
眉劍將話說完,昭華是一副目瞪口呆的神情,怎麼也沒想到平郡王抓她是打這樣的主意,難怪眉劍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昭華皺著眉頭一聲不吭,眉劍忍不住急道,“現在事情都弄清楚了,小姐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