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殺之氣？”
“因殺戮而聚集的煞氣，是霸天虎身邊丫頭在你窺探他們的時候放你你身上的。”桑老緩緩的解釋著。
向宇晨一驚道“是他們想殺我？”
桑老道“不是，應該是那個小姑娘想教訓你一下，如果你沒有受傷的話隻會病幾天。”
向宇晨嗬嗬一笑道“這世上沒有如果，隻有結果跟後果。很明顯她的教育差一點點要了我的命。”
桑老沉默，向宇晨說的確實是事實。
許久之後向宇晨突然問道“桑老你說什麼是善？什麼又是惡？”
桑老依然保持沉默。
向宇晨繼續說道“霸天虎他們把我弄成重傷是善嗎？肯定不是，那麼是惡嗎？你又覺的他們沒有實際惡意，這隻是碰巧。那麼人類那邊呢？重傷倒地始終沒人來救是善還是惡？說是惡肯定不算畢竟非親非故他們沒有義務，說是善也不能算畢竟最後我還是被拋屍。那麼既然他們都不是善也都不是惡那到底是什麼？這個世上真的有善惡之分嗎？”
桑老沉聲道“你想的太多了，完全不必去理會善惡之分，做你想做的，做你該做的，做你覺的對的就行了。”
向宇晨沒有理會桑老自顧的說道“我姐夫曾經跟我說過，人心就像天平，左右分善惡，遇到任何事你的心偏向善它便是善，你的心偏向惡它便是惡，所以很多事沒有善惡隻有平衡，而掌握平衡的便是人心。”
聞言桑老一驚，好獨特的見解，此子不凡。
“桑老我如果死了你是不是就自由了？”冷不伶仃的向宇晨再一次開口問道，隻是並沒有再去糾結善惡，因為現在他不太明白，隻能先按自己的心去做，桑老這麼說了，張驚天也這麼說過。
“本來是這樣，隻是因為你跟精靈契約的影響，導致我跟你的契約跟著變化了，所以隻要你一死我也會死，同樣那三隻精靈也會死。”桑老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
向宇晨剛剛聽到桑老會跟自己一起死去一下子放心了許多，再聽到小泡他們也會死就徹底愣住了。
“為什麼會這樣？不是說他們跟我死沒關係嗎？頂多會受傷。至於小雅我會用我的魂護住也可能會活下去，可是為什麼你說他們會跟著我一起死？”實際上向宇晨已經打算好死在半路的後果了。現在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桑老已經三隻精靈。他希望桑老跟他一起死，卻不希望小泡他們出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你們契約就是這樣，你一旦死亡他們都會跟著死亡。”桑老淡淡的說道並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小雅，你有沒有這種感覺？有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向宇晨馬上問道。
“小雅不敢騙主人，小雅不知道這種事。”小雅艱難的回答。
“小雅，你得專心了，這次我就是爬也得爬回去了。”
有沒有搞錯，還讓不讓人好好死了，我冒出這麼多感慨就是覺得自己無力回到學院，現在告訴我所有人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特麼讓我怎麼死？
姐，姐夫，賜予我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