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局,真的不能放啊,這是國安委的下的命令,您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違背命令啊,您說什麼?就一個,安安?梁局啊,不是不給你麵子,要是被國安委的人知道了,我就要完蛋了。不不不,梁局,我們上崗分局當然是市局領導下的,要不這樣,您找古書記?喂?喂?梁局?”
左良安這邊剛剛放下手機,又飛快地拿起座機電話,放到耳邊:“劉叔,這個,對,我明白,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跟阿姨說,什麼?您要放了……”
左良安一邊說著話,一邊對崔泰邦點了點頭,隨手指了指自己麵前的椅子讓崔泰邦坐下,又開始對付起那話那頭的“劉叔”。
“叔啊,安子是您看著長大的,按理說,這點小事應該幫您解決,但是,這事兒時國安委壓下來的,我沒辦法啊,對,抓住的人是很多,不差她這一個,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國安委點起人數發現少了一個,您侄兒我就要去挖煤了,啊?劉叔,您別生氣,別……”
左良安放下電話,抬起頂著濃厚眼袋的憔悴麵孔,看著崔泰邦,艱難地說道:“邦子,你這到底是幫我升官還是害我呢?”
這次抓捕太上夜總會相關人員的行動開始之前,上崗區公安分局突然接到了數項命令。
首先是來自於帝都政法委的,剛剛才升為分局刑偵支隊隊長的左良安再度獲得提拔,被升為正處級的分局副局長。
然後,是來自於組織部的,分局局長也是上崗區政法委書記的古書記參加最新的天朝黨校學習,其餘的副局長除了左良安之外參加帝都黨校的學習,並且都還是封閉式學習,任何人都不允許出黨校的大門,否則被直接免職。
最後,當所有的局長都去了黨校,山崗區分局接到了來自於國安委的直接命令,要求左良安帶著特警支隊立即封鎖太上夜總會,將夜總會裏所有的陪侍女全部抓起來,集中關押。
這一連串的命令但是崔泰邦和李逍遙通過國安委運作出來的,這隻是第一步,更進一步的還在後頭,李逍遙反複推測過了,女人那些女人身上的邪術在被強力破解了之後,會逐漸與這些女人的軀體失去聯係,到了三天之後,利用邪術維持起來的曼妙嬌軀就會恢複成以前醜陋不堪的樣子。
這些女人的邪術並不強大,最多隻能強化自己美貌在男人心中的印象,還遠沒有達到控製男人心智的地步。
當她們顯出原貌,男人們看到這些女人令人反胃的樣子,那些曾經的恩客自然就不會想要保她們了。
整個計劃已經計劃好了,現在正是最艱難的時候,恩客們還想著自己心中的“美人”不惜動員各種關係給左良安施壓,甚至一些在高層有關係的人還知道了具體策劃是崔泰邦的,也就出現了崔泰邦不堪其擾,從自己家裏跑到左良安這裏來躲避的一幕,不過,現在看來,左良安這裏也不是很清靜。
崔泰邦剛要安慰一下左良安,說一些這個事情一旦辦好了就是他升官資本之類的話,這時,崔泰邦的手機響起了,正當他準備掛掉這個求情電話的時候,崔泰邦看到來電顯示上的號碼,臉上頓時有了一絲古怪。
自己的親大哥,崔泰浩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