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到處彌漫著一種叫“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的詭異氣氛。
但再詭異的氣氛也阻製不了吃瓜群眾那顆蕩漾的八卦之心。
吃瓜群眾甲:oh!mygad,想不到事情的真實是這樣的,難怪我每次上廁所都似乎能看到李若敖鬼鬼祟祟地跟在的白若後麵,極其猥瑣。
吃瓜群眾乙:是嗎!是嗎!聽你這麼一說,我似乎也想起來了,那是一個寒冷的早晨……
what?!這位同學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什麼叫做我似乎也想起來了,還什麼那是一個寒冷的早晨,我什麼時候在這種天氣犯過事,你這話裏濃濃的猥瑣是怎麼回事?
李若敖表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台下的群眾很八卦,台上的主角很心傷,此時此景隻能用一句話來表達李若敖現在的心情了,“八卦越多,我心越傷”,八卦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恐怕現在李若敖的心已經被傷成渣渣了!
台上的李若敖是崩潰的,而反觀台下蕭文也並沒有好到哪裏去,自從台上李若敖對白若“深情告白”後,墨之染看他的眼神就越來越奇怪了。
又來了又來了!就是這種眼神,媳婦兒,你的眼神之中的炙熱我是能明白的,畢竟我長得這麼帥,連我自己看了都不由為之動心,何況是你呢!但你眼神中毫無掩飾的探究和那止不住的笑意是怎麼回事?媳婦兒你笑也就罷了,但你為什麼是那種壞人特有的奸笑。
蕭文表示很害怕,需要喝口水壓壓驚。
“你是不是喜歡白若!”雖是在問,但語氣卻十分肯定。
蕭文拿起礦泉水剛猛灌了一口,一聽這話“噗”的一聲將口中的水悉數都噴到了旁邊。
“咳咳”蕭文被嗆得滿臉通紅,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了。
“喲,你這是心虛了嗎?”墨之染笑著挑了挑眉,戲謔道。蕭文急得直擺手,n秒後,蕭文終於緩了一口氣。
蕭文為了以表自己的清白,他連忙向墨之染的方向猛撲過去。多虧墨之染閃得快,不然就要被這貨占便宜了!
“你給我站在那不要動!”墨之染往蕭文那一那瞟,見蕭文還想再來一次,便出聲製止。
蕭文表示作為一位好男人,應該聽媳婦兒的話,於是他真的就站在那,一點小動作都沒有。墨之染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你有沒有想說的就趕快說吧!”“媳婦我感到委屈,你怎麼能夠那樣說我呢?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明白嗎?”蕭文抬眼,長眸氤氳著一層水汽。墨之染最看不了的就是這種可憐兮兮的樣子了,她歎了一口氣,向蕭文招了招手。
“我又沒怎麼說你,你這是幹嘛?你還是過來吧!”蕭文高興得眼淚都憋住了,蕭文蹦噠蹦噠地就過來了。
我能反悔嗎?我怎麼感覺這貨之前是在故意騙我?可蕭文卻絲毫不給墨之染反悔有的機會,一過來他就立馬挽上了墨之染的臂膀,做著小鳥依人的樣子。墨之染也並不是沒有反抗,隻是這貨力氣太大了,脾氣也太拗了,你把他枕在肩膀的頭,推了走,他又給你枕上了,你又推,他又枕,來來回回多了幾次,墨之染表示絕望了,就隻好讓他枕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墨之染回歸舊題,“你之前不是看到李若敖向白若真情表白的時候,眼睛裏都泛著凶光嗎!”墨之染才不會承認當時看著他那樣,心裏是有點不舒服的。
怎麼感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酸味。
腦子粗根筋的蕭文也沒聽出什麼,隻是單純地認為自家媳婦誤會了自已,連忙急得直辯道“媳婦,你相信我呀!我當時隻是……”
“說話就說話,把你的狗爪給我收起來,你再摸的話小心我讓你的爪子脫臼!”墨之染冷看著這隻正意圖摸自己手的狗爪。
蕭文一聽隻得作罷,訕訕收回了爪子,站好,一臉嚴肅莊重地看著墨之染,“媳婦兒,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墨之染按著蠢蠢欲動的手:你是不是那種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我現在很想對你動手。
蕭文張了張口還想再說什麼,可還未出聲,就被一聲“高一a班的墨之染和高三a班的蕭文同學上台來”給打住了,蕭文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以後再說吧。
墨之染見蕭文想要說什麼卻又不說,她雖很疑惑,但也不好說什麼。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就隻是墨之染懶得問罷了。
與此同時,在校園的某個角落裏,一名身著校服身形削瘦的男生正向黑暗處說著什麼,“祭師,我們已經找到她了!”男生的語氣中透著難以掩飾的興奮,“我知道了,你要給我好好看著她,不能讓她發現什麼!”黑暗中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男生得到指示後就飛快的離開了。
微風吹過,歡笑仍在,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隻是不知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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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日終於良心發現,舍得發文了!大家鼓掌歡迎ヾ(●?`●)?哇~
明天再發一個小劇場,突然覺得我自己好偉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