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祁開車來到蘇宜寧所在的位置,接她去了房東那裏。
“你懷疑伯父和伯母在一起。”方文祁說。
蘇宜寧點點頭,“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了,我爸也沒有親人了,早些年的朋友也很少往來,如果說他唯一能夠想到的人,我覺得也隻有我媽了。”
“而且他現在這個樣子,身體又不好,誰會輕易地收留他?他要是想重新換個地方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蘇宜寧說著眉頭緊鎖。
“既然你爸和你媽在一起,你也不要太擔心,怎麼說他們也是夫妻二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伯母應該也不會對伯父怎麼樣。”方文祁安慰她。
“別說了。”蘇宜寧提起這個就頭疼,“我媽的為人,你是一點也不清楚,眼裏隻有錢,什麼都沒有。她就算是收留我爸,也是看在他的養老金上麵。”
“好了,別去想這些事情了,事情到底怎麼樣你也沒有看到,等我們接到伯父在說好嗎?”方文祁安慰她說道。
蘇宜寧點了點頭。
兩個人來到房東所說的地點之後,果不其然,在路邊看見一個瘦小的中年婦女,她一臉精明的模樣,看見蘇宜寧開著好車過來,眼睛精光一閃,說道,“是這位小姐要租房子嗎?”
蘇宜寧說,“不好意思,抱歉,我並不是租房子。”
房東一聽,馬上臉色一變,翻了一個白眼,說,“你不租房子,你打我電話幹什麼?騷擾嗎?我告訴你,我時間可寶貴的,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這些無聊的人耗。”
“我們還沒說我們要幹什麼呢?大姐,您可別生氣。”方文祁在一旁笑的。
“大姐。”房東臉色一變,說,“你說誰”大姐呢?”
“不是,如果我喊你小姐了,那豈不是侮辱你,喊你大媽,又把你喊老了,所以喊大姐不是剛好嗎?顯得親切。”方文祁笑道。
他本來長相就不俗,這幾句甜言蜜語,一下子就把房東哄得團團轉,房東看他一眼,笑了笑說,“你小子還挺會說話。”
“過獎過獎。”方文祁說,“之前你在北山路那邊出租的房子……
“你說那個房子呀。”房東說,“那個房子我已經租給別人了。”
“我知道。”方文祁看著她笑道,“是這樣,我想問一下,前一個租你房子的那個房客,他去哪兒了?”
房東一聽,臉色一變,說道,“你不說她還好,你一說她,哼!這人還欠我幾千塊錢的房租沒給呢,結果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坑死我。”
房東看著他們二人道,“怎麼,你們認識她不成,如果認識的話,替她把錢給我,她還欠我7000多塊錢的房租沒給。”
蘇宜寧皺了皺眉說,“怎麼那麼多的房租?你那個房子一個月的租金是多少?”
“租金很便宜,一個月隻要1500。”房東說,“你要有錢的話,你替她把錢還給我。”
方文祁笑了說,“這樣,你要是知道她去哪裏的話,你給我們打聲招呼,我雙倍把房租還給你。”
房東一聽,有些懷疑地說,“你確定。雙倍給我房租嗎?”
方文祁點點頭,十分認真地說,“我當然確定!我這個人說一不二,說給你多少房租就給你多少房租,你要是知道上一位女士的下落,或者是知道她可能去哪,你告訴我,我肯定會給你兩倍的房租。”
房東說,“她走的時候我聽他周圍的鄰居說了,她好像要搬到郊區的一個化工廠附近的小區裏。”
“化工廠?是哪個地方的化工廠?這城裏麵的化工廠有很多。”
房東說了一個地名後,說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太確定。隻不過按照那個女人的尿性,她也隻可能去住那樣的地方,連1500塊錢的房租都給不起,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房子她才能住得起。”
方文祁點點頭,給了她雙倍的房租之後,帶著蘇宜寧離開。
兩個人沒說一句話,一路上風掣電馳直奔那家化工廠,的小區而去。
那家化工廠是上個世紀80年代的化工廠,早就已經倒閉了,雖然沒有在經營,但是曾經帶來的汙染還是對當地的影響很大,至少在那一片區綠色植被很少。就算是中了綠色植被也很難活下來。這裏汙染很大,很少有人會出那裏,所以那邊的房屋租金很便宜,一些農民工或者是實在是沒有錢的北漂,才會選擇去那裏住。
兩個人問了一路之後,果不其然的在一間小平房裏,找到了,蘇宜寧媽媽所租的房子。
這是一個很老舊的紅磚房,有著濃濃的上個世紀80年代的風格,在一中平房裏顯得昏蒙蒙的,並不起眼,如果不是門口的一排晾曬的衣服,恐怕沒有人會想到這裏居然還有人住。
蘇宜寧和方文祁兩人,互看一眼之後,來到了那扇門前,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