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花語好不容易來到大山深處,向著一座最高的大山努力攀爬著,看見藥材便摘下放在身後的背簍中。盡管10歲後的生活大都如此,但是她還是第一次敢於挑戰這座棋盤峰,它真的太高了,高聳入雲。要不是為了弟弟的婚事自己也不會冒這個險。山脈陡峭,加上毒蛇和說不出的怪異植物都是可以在瞬瞬間就要了她的小命。這裏每年隻有不多的,修為高深的修仙者會冒險進來采藥出去。平常人根本進不來,要不是自己的水性極好,根本進不來的龍妖山脈三層。
一個時辰她的收獲就是平常幾年收益,驚喜不斷,都是自己平常隻能在書上見到的好藥材。花語卻是根本高興不起來,每一步都是步履艱難,盡管自己是有些修為,但是麵對幾千米的大山,隻要一失足就會萬劫不複。此時的她已經在2000米的山崖上,整個人已經在雲霧中。遠遠看去如同一隻飛蟲般的渺小。
一個一身白色道袍,身材高瘦,白發胡須皆白的老者禦劍奮力飛行著。是個修仙者,身上微微散發的威壓光韻能看出,他是高階修士。老者禦劍的速度越來越慢,可以清晰的看見身上斑斑血跡,前胸太極圖被血液全部染紅了,衣衫也破了。禦劍的姿態嫻熟,表情還是那樣鎮定堅毅,老者眼神堅毅一臉疲憊,一邊走一邊向後看了一眼,一個身穿黑衣一身黑氣的人緊隨其後,遠處很多魔衛被拋出老遠。
老者精力近乎枯竭,元嬰已經處於昏迷狀態。感覺自己在向下掉落,幾千米的懸崖,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身體也近乎於失控狀態,飄搖不定,老者有點絕望。
他一生飽經風霜,多少次生死一線間轉危為安,但是這一次心裏真的怕了,眼前看不見一點生機。不能死,兒子就在自己身上。那個悲劇的,一無所有,飽受病痛折磨的孩子,想到這裏,老者眼神堅毅一定要活著。
就在這時候幾千米高山的山腰上。一個人在向上攀爬著,這真是奇跡,這個龍妖山脈除了極少的修仙者,根本不會有人進來。根本沒法活著出去。但此刻老者無暇去想,直接向著那人飛去,有一絲生機都不會放過。
花語,名字她自己起的,喜歡花喜歡自然萬物,他們養育我,傾聽它們的語言,花的語言。是她多年來最美的享受,她的一生無法綻放,看見花兒美豔的綻放。
突然身後有聲響,回頭一看,花語麵如死灰,後背冷汗直流。一個白衣人飛快的,向著自己的方向掉落下來,沒有繩索,掉下去真的死定了。瞬間腦子裏出現一些念頭,出門怎麼沒看黃曆。真是飛來橫禍,還沒等她繼續想,已經被那人一把抓住,一起掉落下去。麵對這兩千多米的懸崖,事情又太突然,一下子無計可施。
隻聽見耳邊風聲嗡嗡作響,完全處於失控狀態,心中一陣恐慌。一聲大叫,但多年采藥經驗告訴自己冷靜,要不粉身碎骨。她冷靜的觀察著,萬丈懸崖下是一個深深的水潭,應該可以活下來。但是直接落下去下邊卻是巨大的石頭群,必死無疑,餘光看見後邊還有一個魔修苦苦追趕。一點能抓的東西都沒有,要是自己怎麼都沒事,但是身上一個高大的男人,就沒那麼容易了,隻能由著慣性幹脆掉進水中,自己的水性很好,會活下來。
白衣人意識模糊,手死死的拉著花語。抓住這個唯一可能讓他生還的機會。瞬間枯咚一聲,兩人齊齊掉落水中。
白衣人似乎清醒一點,或許下意識的求生反應,拚命抱住花語的手臂。花語不能動,這樣兩個人都會死,很快用另一隻手像這老者摸去,很快封閉他的兩處穴位。
對方一下子鬆手了。花語抓住他肩膀的衣服,拉住老者水深處遊去。這人被追殺,沒有直接出水麵,向著水的深處遊去,許久花語在岩洞中專出水麵,看著昏迷不醒的老者,連拖帶啦,放在洞府的岩石上。
一個黑衣魔修,麵如黑炭一身黑氣,是魔門千年僵屍王。看見雲仙真人下水,很快下水尋找,但是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看見。很快出水,布置已經跟上來的手下,開始在周邊尋找。
花語氣喘噓噓的,將白衣人拉到一個幹淨的石台上,黑漆漆的山洞,花語將一塊月光石,安裝在山洞頂上。這塊石頭是花語很久以前,在一個死去的修士身上得到的。花語剛剛在水下,進入龍妖三層的時候無意發現,這個說下岩洞,向著晚上自己可以在這裏落腳,比較安全。此時卻是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