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鏡寒說道:“那時是深夜,他穿著睡衣,也許睡衣口袋在右側呢,或者兩側都有口袋?”
韓飛說道:“你大概忘了一個前提,偉大的冷處!現場的骨灰中那些灰黑色粉末是歐洲一個老牌子名牌西裝,這還是你告訴我的化驗結果!”
冷鏡寒思忖道:“會不會存在另一種可能,死者確實是肖長河,金筆是別人後來放上去的?”
韓飛捏著下巴:“不會,因為沒有必要!”
冷鏡寒繼續問道:“那麼,肖長河為什麼要詐死呢?那個替死鬼又是誰?”
韓飛擺擺手:“這些先不談了。我們現在要查的是,當時現場是誰第一個先接觸到那團骨灰的?”
冷鏡寒認真回憶了一下,又打電話去110和119詢問了一下,對韓飛說道:“因為警方對現場不熟悉,是由一個鄰居領著去滅火和救人的!”
韓飛目光一亮:“那個鄰居是誰?”
冷鏡寒信服的對他點了點頭:“那個鄰居就是張立國!”
湖心別墅。韓飛和冷鏡寒乘著油輪渡了河,跨上岸的時候,韓飛忽然回頭對船長說道:“鐵船長,向你打聽個事?”
鐵木船長愣了一下:“啊?你說吧,韓偵探。”
韓飛目光掠過水麵,看向遠處棲息在蘆葦中的白鷺,麵色陰沉道:“聽說你們這裏最近鬧鬼啊!”
鐵木船長嚇了一跳:“誰說的?沒有啊!”
韓飛繼續黑陰著臉:“肯定是鬧鬼了!聽說死去的肖長天每天夜裏都出來……”
鐵木船長疑惑的看著韓飛的臉,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說著把目光掃向岸上張立國的別墅。
上了岸,韓飛對冷鏡寒輕聲說道:“這個鐵木船長,聽說死去的肖長河每天晚上都出來,居然一點也沒有意外的樣子,他怕也是知情人士。”
冷鏡寒點頭說道:“這個鐵木我們先前也盤問過幾次了,一直守口如瓶,一口咬定什麼也不知道,這顯然不符合邏輯。”
兩人繞著那幢滿牆灰影的別墅轉了一圈。韓飛抬手去按旁邊那幢別墅的門鈴。不一會,下來一個胖胖的菲傭,透過鐵門她衝韓飛兩人粗聲粗氣的說道:“我們的主人說,今天他頭痛,不想見客!兩位請回吧!”
韓飛嗬嗬一笑:“你把這個帶給他,就說我們把他帶到現場的金筆還他了!”說著把那支金筆送到菲傭臃腫的大手上。
菲傭扭著肥胖的屁股上去了。不一會就匆匆下來,臉上有了笑容:“我們主人請兩位上去談!”說著又看看他們身後,仿佛怕有別人跟蹤似的。
張立國陷在太師皮椅上,正不斷的換著電視台,見韓飛兩人來了,起了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兩位不是不知道我已經從福星裝飾城辭職了,為什麼還要追到我的家裏來?”又拎起桌上那支金筆,“我把你們叫上來,就是想問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