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長貴一開始是不願意帶我去的,他說他不敢背叛魚妖,因為背叛魚妖的下場是很慘的。
聽了肖長貴這些話,我真得哭笑不得。
要說背叛魚妖,他早就背叛了,既然已經背叛了又何必還拘泥於這一點呢?
我便將他早就已經背叛了魚妖的事實說給他聽。
他聽了後沉吟了良久才下定決心帶我去子魚殿。
不過,在去子魚殿之前他再三囑咐我要保護他的安全。
我說,我不僅要保護他的安全,我還會讓魚妖王撕毀和他的靈魂契約。
肖長貴聽到這些話後才放心地笑了起來。
我也跟著肖長貴笑了一會兒,然後便催著他帶我去子魚殿了。
不過,在等待肖長貴打開通往子魚殿的一刹那,我的目光掃過了那劃滿字的牆壁。
我頓時納悶,這牆壁上寫的“刀在手,殺盡天下恩愛狗”是什麼意思。
於是,在通往子魚殿的大門打開以後,我並沒有走進去,而是在肖長貴的背後問他:“我很奇怪,你為什麼一直在牆壁上用刀劃這些字呢?”
肖長貴聽後回頭看了一眼牆壁。
隨後他臉色通紅地憨笑一聲沒有答話。
我又催他說說原因,他依舊不回答,而是徑直走進了通往子魚殿的大門。
看著他的背影,我聳了聳肩。
既然他不願意說,那也就不勉強他了。
不過,“殺盡天下恩愛狗”這七個字真夠歹毒的,是不是有人在他麵前秀恩愛都會慘死在他的刀下?
我走進通往子魚殿的大門以後,那扇門就自動關閉了。
隨後,我們走進來的地方也突然變得燈火通明起來。
我才看到我們倆進入的地方是一個寬度為五十公分左右的小通道。
這通道兩邊都是用花崗岩堆砌而成的石壁,石壁上還畫著很多奇形怪狀的壁畫。
這些壁畫也真夠有意思的,都是一些圖。各種各樣的動作都有。反正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看不到的。
我並沒有將目光在這些石壁上停留太久,畢竟這些壁畫太銷魂、也太誘惑人了。
我擔心我看的太久會讓自己的定力受到影響。
所以我刻意將目光望向前麵,但肖長貴可不一樣,他每走一步都會仔仔細細地觀察石壁上的每一幅畫,還會將眼睛湊過去,差點就親吻著石壁上的畫了。
看到他這好色的樣子,我幹咳兩聲催促他:“這畫隻不過是靜態的,又不是動態的。你快帶我去子魚殿,等出去以後我去網上下載幾百G的動作片給你。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找到。”
“你說得動作片是什麼東西?”肖長貴聽後一怔,邊走邊問我。
我聽後一怔,完全想不到他竟然連動作片都不知道。要知道他可是活了200多年的人了啊!經曆了19世紀、20世紀和21世紀三個世紀,這期間動作片行業飛速發展,他又是在我國東南沿海的小村莊裏麵,可以說是第一時間受到新文化、新思想洗禮的,他怎麼會不知道愛情片是什麼呢?
我不相信他不知道愛情片是什麼,所以我便笑了笑說:“你甭裝蒜了,男人的生理需要,大家都懂得。”
我說完還故意笑了起來,這笑聲其實是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氛的。
不過,我笑了他卻沒有笑。
他停下來木訥地看著我,然後問:“我不知道動作片什麼?”
我聽後一怔,該不會他還真不知道?
那看來我得好好地變身成一個啟蒙老師,好好地給他科普科普動作片是什麼了。
於是,我便將動作片大概給他說了一遍,為了更為形象我還特意配合著石壁上的圖說的。
反正我繪聲繪色地說了一大堆,他聽的一愣一愣的。
待我說完,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便催促他說:“我說完了,咱們快走吧。”
“急什麼,”他說,“反正魚妖要在一周以後才來,我們慢點去子魚殿也不會有事。”
“這一周他就放心把周小星交給你?”我質疑道。
他聽後笑了笑,隨後說這兩百年來一直都是這樣的,從來就沒有變過。他還敢保證魚妖這幾天不會來子魚殿。
聽他這麼說,我心裏麵卻一直很忐忑。
我擔心魚妖這次會出其不意,所以還是催促他盡快走。
他剛開始的時候還不聽我,硬是纏著我好好地給他講解講解動作片,但後來我板著臉催了幾次後他才老老實實地閉嘴往前麵走了。
這樣,我們沿著這條通道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子魚殿的牌坊便出現在我倆的麵前。
這也就意味著子魚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