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知道,周周的笑臉裏有點哀傷……以後的事情,會朝著哪個方向進行呢?
既然都來了就難得的瘋狂一下吧,於是,我摟著周周的肩膀就衝進去了,從丹陽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我隱隱的感覺到周周的身子挺硬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恢複原狀和我瘋玩起來,好像酒吧是我家一樣那麼熟悉。
看來人類的適應能力真不是蓋的。一群人登堂入室,首先要進行的步驟就是要和藍老板先客氣一下啊,然後再學學紳士風範彼此握握手,最後歸隊坐在椅子上等著開眼界。林果和藍蕭丹陽他們很熟悉的聊起了什麼,小山則是和我混在一起,寸步不離的,我知道他還在認生,於是拍拍他的腦袋說:“乖,別粘著媽媽了,兄弟們都看著你呢,好歹都是帥哥,過去混個臉熟吧。”
小山白我一眼,等於默認了我是生他養他的那個人,不情願的過去和大家打招呼,藍蕭隻是很溫和的笑,一副當家作主的財主樣,隻是有點低調,沒有第一次見我是張牙舞爪的樣子,我悄悄的衝他吐舌頭表示非常鄙視你。他裝作沒看見或者說看見也把我當個屁了,我為自己的毫無存在感感到無比的哀傷。
今天酒吧有點吵鬧的樣子和上回來的時候一點都不是一個情調,好像還有什麼的特別的節目等著我們呢。我們開始玩色子,賭啤酒,我有點耍賴的拽著藍蕭不讓他走,他笑著答應了,我一臉賊樣,丹陽站在藍蕭的旁邊笑著看我胡鬧,林果就給我們看家了,喝果汁順便陪同我們之中有特殊需要的某某某去洗手間放水,著實是最辛苦的一個,我左手抱下周周的肩膀右邊抓抓小山的手,放肆的亂吃豆腐,遠遠看見林果陰鬱的眼神,我納悶的想我這麼高興你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啊,管他呢,懶得去想!
這時候,酒吧已經喧囂聲音四起,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走上場開始圍著一個金屬管子跳舞,我想了一會就開始指著藍老板就嚷嚷開了:“藍蕭啊,你真是不厚道,前兩次來不是這格調啊,原來浪漫是裝的哄我玩呢吧,怎麼馬上轉型了?還還…還跳鋼管舞?”
藍蕭笑趴下了,“你真是有意思,我可是開酒吧的啊,沒有這些個節目我怎麼賺錢呐?前幾次可是丹陽特別要求的,說害怕毒害你,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丹陽?又是丹陽。小山的目光衝我飄過來滿是詢問,我裝作沒有看見,來酒吧的事情沒有和他好好解釋過,希望她不要誤會啊,我有點心虛的想著,我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咋地,尿泡小,喝了沒有多少就開始瘋子一樣網廁所跑,平均時間是五分鍾一次,還有點暈暈的。
我笑著和大夥說:“我就喜歡這種當仙女的感覺。”周周緊接著闡明一下:“她說的就是這種快要喝高了可是還沒有喪失人性的階段。”
我一巴掌摸在林果臉蛋子上大聲說道“精辟,屁話也!!”然後就看也不看林果又紅又綠的臉和著音樂的旋轉去嘩嘩了,可憐的林果就毫無怨言的陪我們往返於廁所和吧台之間。
藍老板我就不想多說了,天生就是開酒吧的命,喝了一堆(我已經不會用量詞來形容物體的多寡了)也不見麵色稍改,可是偌大的場子也得管理啊,服務生一次又一次的和他彙報情況,最後丹陽隻能陪著他看場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