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不能一直這麼沉默著。
那樣會讓兩人之間變得很尷尬的!
於是吳正開始沒話找話。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你之前為什麼那麼傷心?”
為了不破壞這種氛圍,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溫柔。
張穎再次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吳正啥都不,啥都不問,她還可以裝作是被動的。
可吳正一開口,立即就讓她無法回避兩人已零距離這一事實。
這對一個初經人事的女人來,還是挺難為情的。
可吳正既然開口了,她又不能不回應。
可又能回應他什麼呢?
跟他,自己是因為害怕失去他而傷心?是因為感覺他已遙不可及而傷心?
這樣的話她不出口。
於是她隻能推出另一個借口:“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
這個回答讓吳正很納悶。
“怎麼啦?”他趕緊問了出來。
“馬上要開年會了,隻有我負責的演藝公司是虧本的,到時好丟人。”
吳正愣了一下。
在這種時候來工作上的事,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
可張穎既然了,他又不能當作沒聽見。
於是他隻好出言開解。
“不是任何投資都能立即見成效的,演藝公司更是如此,它需要一個厚積薄發的過程,因此,你不要太心急,一旦我們的歌廳開張了,你就會發現,演藝公司就會越做越好,一旦機會來了,很可能就會爆發。”
他盡可能地把話得簡短,因為現在討論這個實在是破壞氛圍。
“嗯。”張穎又低聲應了一聲。
其實道理她懂。
她當初之所以有情緒,是因為胡思亂想把這種情緒給放大了。
而現在,滿足了的她自然不再擔心這個問題。
她知道,隻要有吳正在,就不會放任她的事不管的。
隻要有他在,就不用擔心演藝公司的前途。
這是一種絕對的信任。
兩人之間再次陷入了沉默。
這是正常的。
一種關係的突破,往往會讓當事人雙方產生一個心理不應期,需要給彼此一點時間,才能慢慢適應新的關係。
心理上的不應期還沒消失,吳正生理上的不應期卻過了。
他畢竟年輕,身體太好。
而且,食髓是會知味的。
於是,他又開始行動了。
張穎察覺到了他的蠢·蠢·欲·動。
這讓她又是臉一紅。
她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堪鞭笞,可她卻沒勇氣去拒絕他,於是開始被動地回應。
慢慢地,身體又有反應了。
……
(再次省略五千字。)
這一夜,張穎的身體是疲憊不堪的,但心裏卻是極其滿足的。
她和吳正的關係,從遙遠的距離,一下又突破到了零距離,這是一種巨大的滿足。
她真的滿足了。
對於這一的到來,她已經等待很久了。
此時她覺得,哪怕這輩子隻擁有這麼一次,那也值了,其它的事還想那麼多幹嘛?
此時的吳正也很放鬆。
這既是還債後的輕鬆,也是債多不怕纏身的輕鬆。
想那麼多幹嘛?
享受現在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