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一揮,手中的水管直接朝米還按在地上的右手臂揮去。
哢嚓一聲,斷了。
然後又一揮,米的左手臂又是哢嚓一聲,又斷了。
一連兩下。
吳正過了,摸我的女人,剁手,打我的女人,也剁手。
這不是著玩的。
米完全還沒反應過來。
據研究,人在遭受沒有預料的暴擊時,神經末梢可能會頓時麻木幾秒,等恢複後才會感覺到痛感。
“啊……”米終於又尖叫起來。
吳正還是沒有理會他,又問馬麗道:“另一個有沒有動手?”
馬麗聲地回了一句:“沒。”
被劉誌軍踩著的大米稍稍鬆了一口氣。
剛才吳正動手的過程,他側著臉看了個一清二楚。
那兩下,差點把他給嚇尿了。
他在長市街頭混的時候,打打殺殺時,也會拿刀拿棍,但大多數時候做樣子的多,真正下狠手的少。
畢竟真要弄出傷殘事來,誰也背不起。
可眼前這人是真的狠。
他一連兩下,斷了米的雙手,眼睛都沒眨一下。
他很害怕自己也會承受這樣的遭遇。
現在看來,這人也還是講道理的!
可他剛這麼一想,吳正又開口了:“助桀為虐,看在沒動手的份上,斷一隻手吧。”
他這是朝劉誌軍的。
大米立即被嚇暈過去了。
在街頭混起來的劉誌軍可沒有婦人之仁,吳正一開口,他便是一棍抽了下去。
又是哢嚓一聲,力度拿捏得剛剛好。
隻會骨折,不會粉碎性骨折。
剛被嚇暈過去的大米立即又疼醒了過來。
圍觀的人也被嚇傻了。
街頭打架經常見,見過狠的,沒見過這麼狠的!
尤其是年輕的那個,他在動手時,臉上還是帶著微笑的,看著就滲人。
這麼多人就這麼被鎮住了,沒人敢動,也沒人敢出聲。
包括那幾個圍觀的混混。
吳正覺得差不多了,正準備撤。
不對,剛才這人還罵張穎和馬麗婊子了!
他鬆開了米,一腳背朝還在哀嚎的米嘴巴掀了過去。
哀嚎立即停住了,血立即就從米的嘴巴和鼻孔冒了出來。
吳正又微笑著問道:“那人罵你們婊子沒有?”
一向大膽妄為的馬麗,此時竟然也有些害怕了,她瞪大了眼睛搖了搖頭。
“哦,那好,走吧。”
吳正轉身欲走。
這時,照相館的老板從店裏走了出來:“兩位兄弟,既然人是在我店門口弄的,麻煩留個名號吧,萬一有人找,我好給人一個交代。”
吳正轉身看了看店老板。
這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主。
他頓時明白之前兩位混混為啥不敢去店裏逮人了。
因為這店老板也是曾經在道上混的,不定在這一帶還有些威名。
這又是街頭的規矩。
“我姓吳,如果有人來找,讓他們去新豐大廈的吳大廚來找我。”
這也是規矩。
既然是猛龍過江,那就得留名號。
吳正意識到,真正的麻煩可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