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湃是我水族的底牌,用他幫助你,我責無旁貸。北帝一族身為水族好朋友,希望也再幫助我一回。”水君隱晦提出交易。
北源早知不會那麼順利,道:“怎麼幫?”
“聖獸冰河戰馬。”水君道。
“你要冰河戰馬?怕我無能為力。”北源搖頭道。
“當年北帝一族給予過水族海藍之力,能夠獲得海藍之力的地方不多吧。”水君道。其口中的海藍之力已經融合於天寒劍了。
“我並不知道冰河戰馬切確位置,海藍之力是北帝四代從南海帶回的。事情過去幾百年,冰河戰馬現在何地,已難知曉。”北源道。
“能夠從冰河戰馬處得到海藍之力,信息斷不僅如此吧?”水君問。
“那海藍之力取自幼期冰河戰馬,那裏確實還有一隻冰河戰馬。但其生命古遠,力量之強,難以估量。”北源道。
水君不語,等待北源更多信息。
北源明白水君是下定主意要冰河戰馬,歎氣道:“要奪取冰河戰馬並非不可能。”
“怎說?”
“四代有說,南海之上,除冰河戰馬外,還有另一隻聖獸。”
水君愣住,問:“是何聖獸?”
“風中神鳥。”北源脫口。
“六翅清風雉?”水君清明“風中神鳥”所指。
“正是!四代曾目睹六翅清風雉與冰河戰馬在大海之上怒戰,風雲變色、天昏地暗。四代道,他亦非二聖獸對手。可想它們力量之強。”北源正色道。
“仙都地處南疆邊陲,臨海霧城。近年,常常發生海神打擊海上漁民之說。難道是冰河戰馬所為?”水君呢喃著。
“冰河戰馬與人類素來無來往,它怎會惡意刁難漁民?”北源道。
“南海富饒,沒有強大水獸,原因有二位聖獸,其它水獸都乖乖離開。所以,南海是漁業繁榮富庶。近年海神傾覆漁船,翻波弄雨的傳聞滿天飛,除冰河戰馬,還會有誰?”水君反問。
“冰河戰馬千萬年不與人類衝突啊!四代奪幼期冰河戰馬屍體海藍之力時,冰河戰馬正與六翅清風雉對峙,根本無暇知道。況且,那已經時過幾百年啊!”北源想不通。
“風流人絕跡江湖十載,海神遷怒漁民時間正好是進來八九年。我曾命人跟蹤風城的萬氏姐妹,她們幾次下南海。”水君道。
“你是說,風流人隱居南海,與冰河戰馬為敵?怎可能?風流人盡管是天才俊傑,怎可能與高階聖獸敵對?”
“當年我與風流人達成平手……”水君陷入回憶。
“當年你們不都是劍王而已麼?”
“沒錯,但是我是用水族的一些底蘊,最後一招……威力已然超越了一般劍聖。”水君道。
“這……”北源自問隻是一般劍聖。
“但是,風流人把那一招扛住。”水君沉沉說道。
“怎會?”
“光韓舞是流光碧狐血脈的舉世強者,風賜巔身懷血明珠魔血,飲魔血稱霸魔域,風流人體內可是蘊含‘光’與‘暗’兩種特異血液。他接下我最強一招那刻,他身上的氣息即是天使亦是魔鬼。”水君目光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嫉恨。
“流光碧狐血脈乃光屬性的至極,血明珠是世間凶物,兩種質地相反的精血應該不能融合才對!”北源道。
“所以,風流人生於世上,便是一個奇跡。而且,要打敗冰河戰馬,他還有更好選擇。”水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