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北城燦一怔。
“你耳朵有問題麼?”
北城燦問獨孤五的副將:“陳副將,監獄裏麵究竟關押著什麼人?”
陳副將麵露難色,稍稍遲疑道:“裏麵的就是一些普通犯人,都統莫要聽信他們讒言啊。”
“哼!普通犯人怎勞駕你和獨孤將軍鎮守?”北城燦不信。
轉則,北城燦落到石塔門前,推門便是進去。
花淩雪、月川和龍兒見北城燦的樣子,明顯不是同流合汙之人。
片刻,北城燦麵色惱怒地出來,後麵跟著一大群氣息萎靡的強者。月川一眼就看見當先的慕容策和沙漫天,隻是不見仙兒。
出來眾人望著空中浩瀚龍氣,都是震驚,現在的絕脈龍氣比神女峰見的絕脈龍氣已經強大非常多。
有些聖域強者望著日益強大的月神魔君,心中五味交錯。
當見到花慕曲走出來時,月川不禁大喊:“娘親……”
花慕曲望向熟悉的聲音,又驚又喜道:“川兒……”
“娘親見到仙兒麼?”
“沒有!我們被抓以後都暈去。醒來便沒見到她。”花慕曲知道兒子所指是月仙,於是說道。
“仙兒哪去了呢?”
“龍妖一族對月神一族痛恨,月仙是月神一族的聖姑,或許被另外囚禁吧!”花淩雪有些隨意地道。本來對月仙感覺中庸,現在或者因為某人原因,有了微妙變化。
“希望仙兒別有事……”
“抓住獨孤五問一遍就是。”花淩雪提議道。
“嗯!”
北城燦怒視陳副將質問:“到底什麼回事?”
事情敗露,陳副將顫抖著道:“都統,我也是無可奈何啊!”
其餘四名軍官放開龍兒,紛紛跪倒在北城燦麵前喊恕罪。
“恕罪?哼!勾結勢力,目無軍紀。軍令是如何說的?”
“營私結黨,違反軍紀者,斬!”一位軍官聲音顫抖著道。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來人,把把他們和陳副將收押,改日處置。”北城燦嚴明地道。
當即有人上來沒收五人長劍,用特製的鎖扣鎖住帶走。
月川收回龍氣,獨孤五沒說話,也乖乖由北城燦下令押走。
陳副將一邊被拖走一邊喊道:“都統大人,請看在我昔日功勞份上,饒恕我吧!我以後一定為皇域死而後已的。”
北城燦沒有理會陳副將的一番慷慨陳詞,叫人解開龍兒和其餘強者的枷鎖,對眾人躬身道:“諸位,北城燦在此請罪了!”
“看來北城都統並非七劍門之人。今日承蒙都統解救,我等怎會不辨是非呢?”火穀子搖頭道。表示不能怪責北城燦。
“多謝諸位原諒。看諸位氣息,難道被他們使用什麼計算了?”北城燦見眾人的氣息比準劍都不如,即問。
“似乎是中毒了!”
聞言,北城燦一驚,道:“中毒?且到府上休息,待我審查他們,令他們交出解藥。”
“有勞北城都統了。”眾人陸續道謝。
花淩雪走到北城燦麵前一揖道:“抱歉,剛剛誤會都統了。”
“不關你事。是獨孤五他們犯下彌天大錯在先。”北城燦直爽地擺擺手道。
北城燦的都統府很大,偏房再多也不可能容納幾百號人。好在府宅後麵有一塊操練兵馬的大場地,於是令人搭起十幾個大帳篷。北域地區無論是外出狩獵,還是打仗,都要使用帳篷,帳篷是北方的特色,熟能生巧,搭十幾個舒適的帳篷沒耗多少功夫就被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