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再說,你的皇後還沒有著落呢!嫂子沒入宮陪母後,我又嫁人,母後豈不是很寂寞?”南宮彩大條道理地道。
“你可好意思說。你和那些貴族千金都說些什麼啦?哈?別以為皇兄不知道,你跟他們說皇兄其醜無比,脾氣暴躁。什麼不堪的都大肆宣揚。”南宮絕想起妹妹所作所為,又無奈又無語。
“哎呀,皇兄您怎不知道妹妹一片苦心呢?那些女孩嬌生慣養、扭扭捏捏,整天做皇後夢。我不就是為您敷衍她們麼?省得皇兄您把祖上基業毀於她們手裏嘛!”南宮彩語重心長地道,說得跟真的一樣。
“這麼我聽說她們有些的確不錯呢?知書達理、嬌媚動人,是輔助本皇的傑出女子呢?”南宮絕道。
“皇兄,正所謂眼見為實,聽到的未必可信,不準都是一些托詞。選皇後怎麼可以道聽途說呢?對不對?皇後,就是要像母後一樣,母儀天下才行嘛!”南宮彩總是鹹魚翻身地道。幾句話,將太後拖出來擺陣,立即完勝。
太後看著兒女鬥嘴,嗬嗬一笑,隻覺這便是天倫之樂。
“數你會討母後開心。”南宮絕無語地道。
“皇後的確要母儀天下,所以,本宮打算在宮裏宴請所有貴族的年輕女兒,期間考究她們能力,好悄悄為皇兒覓尋對象。”太後道。
“母後,您宴請那麼多女子,誰不知道您心思啊?”南宮絕苦著臉道。
“嘿母後,後天是彩兒的小彩兒誕辰,就以這名頭去宴請大家。”南宮彩建議道。
“小彩兒?它是一隻貓耶。至於幫一隻貓弄個大場麵嗎?”南宮絕又好氣又好笑地道。
“那母後冊封小彩兒為‘天下第一貓’吧!一切就順理成章嘛!”南宮彩又建議道。
“還‘天下第一貓’?它連老鼠都不會抓。”南宮絕道。
“皇兄您是皇帝,怎麼不見你去抓小偷呢?”
“以本皇實力,天底下哪一名小偷配本皇親自出手?”
“那天底下哪一隻老鼠又配我的小彩兒親自出馬呢?”
“你把本皇與一隻貓相提並論?簡直被你氣死。”南宮絕實在無言以對,每次都拗不過南宮彩。
“小彩兒雖不抓四害,卻能預測陰晴風雨,予它封號不為過。”太後開口道。
“起風下雨前便睡覺,萬裏晴空便玩耍,也算是預測天象?那本皇豈不是要冊封天下的青蛙?它們可是預測冬日到來啊!”南宮絕好笑道。
南宮彩忽然起身,滿臉惆悵地走到兄長麵前,拍拍後者肩膀,歎氣道:“哎……皇兄,有一件事妹妹一直欺瞞著您,看來還是要告訴你啊!”說完,眼中泛起淚花。
“你要死啊?”
聞言,南宮彩一拳轟在皇兄胸口,罵道:“你才要死。你沒看見我淚花閃閃麼?這麼不懂溫柔,這怎招女孩喜歡啊?”
“好好好……你繼續說……”
“我說到哪了?”
“說到要告訴皇兄一件欺瞞很久的事情。”南宮絕居然還要提醒道。
“啊對!沒錯。這件事就是……外麵很多謠言,說皇兄身體缺陷,無能延續皇族血脈,所以至今未娶啊!”說完,南宮彩睫毛拚命地眨,眼淚始終沒有如願掉下,隻是沾在睫毛上而已。
南宮絕霍然站起,怒道:“放肆!是誰胡言亂語,詆毀本皇。告訴皇兄,本皇要將他們處死。”
“哎呀!激動什麼呀!都是黎民百姓的以訛傳訛,父皇說過要愛民如子,所謂不知者無罪,殺掉子民,皇兄可要背負千古罵名,淪落為‘昏君’啊!”南宮彩雙手把兄長按下椅子,很懂事地道。說道“昏君”重點詞,故意加多幾分肉緊和語氣突出一下。
“彩兒,你也莫要胡鬧了。本宮決定在宮中設下宴會,邀請貴族的年輕男女攜帶寵物前來,以作交流。男女具到,本宮覓識之嫌也不甚突出。至於冊封,就免了。皇兒覺得如何?”太後最後問道。
“母後拿主意便可以。袁將軍是軍部統領之一,切莫怠慢袁飛啊!”南宮絕意思就是要袁飛也參加,算是回擊妹妹一下。
“不行!我不準袁胖子參加。”南宮彩捆起手嘟囔道。
“嗯……袁將軍身居要職,的確不能怠慢。”太後算是同意了。
“母後,您怎麼可以斷送女兒的幸福呢?”南宮彩拽著母後衣袖,左甩甩右晃晃地撒嬌道。
“母後怎麼會斷送女兒幸福呢!你們最多照個麵而已。袁將軍忠君報國,與先皇稱兄道弟,你不能因為淘氣就排擠他兒子啊!”
南宮彩無奈,唯有把心思放在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