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說“是。”那她定然會說,“爺以前的府裏不缺侍婢,隨便找個丫頭不就可以舒緩嗎?”
若是他說“不是。”那她定然會說,“原來爺這幾個月過的很是滋潤嘛!”
總之不管是他怎麼回答,貌似最後都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隻是便是如此,他也覺得甘之若飴。
看來,他不止是中毒了,而且還中毒不輕。
歎了口氣,司馬昭然也隻能把手探出來,可尤其也覺得不甘心,反手在她的腰上摸了幾下,更探入了她腿間的美好,逗弄的她全身無力險些嬌呼出聲,才總算是罷手。
隻是也是他不罷手不行,就是在他幾乎忍不住的時候,隔著一道屏風的那個小東西突的大哭起來。那哭聲憑著司馬昭然所感,那就是那個小東西餓了。
可隻有他餓嗎?難道不知道他已經餓了好幾個月了嗎?
司馬昭然坐在床頭,虎視眈眈的瞪著那個應該此刻依靠在自己懷裏的女人抱著那個小家夥,任那個小家夥興致勃勃的占據著之前隻有他才能霸占的地方。
小家夥一開始吃的很開心,可後來似乎是察覺到了從身側某人身上綻發出來的陰沉惱意,也就突的哭起來。柳姍姍先是哄了一陣,見效不大這才恍然大悟。轉頭嗔怒的瞪過去一眼,繼續輕聲誘哄著懷裏的小東西。
“別和你父王一般見識,他就是個小肚雞腸的家夥!”
什麼?
司馬昭然擰眉,一手摟上她的腰,在柳姍姍的耳邊咬牙切齒,卻是在看著那個舒服的眯著眼睛看向自己的小東西,“皓軒,你可不知道你這個母妃當初做了一件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新婚之夜自請貶謫。若非是你父王心胸寬廣,怎麼會偏愛你母妃,不止獨獨鍾情,更還有了你這個小東西?所以,不要聽你母妃的話,知道嗎?”
嘶……
但聽著司馬昭然這番話,柳姍姍抱著小東西的手微微一動,眼角也微微的凝到一起。
這個家夥!
他若是不提醒,她倒是還給忘了!
占了她的初夜,占了她的便宜。更還敢言辭鑿鑿的說什麼從來不曾計較過?
哈!
而幾乎同時,某個正吃著開心的小東西也停下了嘴巴。眨著眼睛看著她。
柳姍姍眉毛一跳,當即笑盈盈的往身側看過去,“果不愧是父王呢,小皓軒可是把你的話都聽進去了!日後一定會仰望你的!真的!”
“是麼?”
司馬昭然心喜,一時抑不住就抱起了這個小家夥。
不是說什麼的,這個小家夥在他的手裏每每不過一會兒,就會鬧著。而今兒這樣子,似乎還真是聽話呢!
一旁的柳姍姍看著儼然慈父形象的司馬昭然,腦袋裏飛快的轉著。似乎聽聞了小皓軒的降生,好多人都給送來了好東西呢?
貌似過些日子,她都能用得上了!
又是一個月之後。
柳姍姍的身體恢複的很好了。
而朝中的事情也終於告一段落。不對,是終於讓柳姍姍徹底的放下心來。
原昭月王妃設計賢明夫人還有賢明夫人腹中的龍子龍孫,本應誅滅九族,念在柳相一家為國辛勞,皇帝明詔,貶去昭月王妃的名銜,賜死。昭月王爺所累,自請除去京中一切事物,貶到南疆鎮守。
隻是簡短的不到百餘字,就把這些日子以來的膽戰心驚,種種。一概而論。
原昭月王妃是如何設計賢明夫人還有腹中的小世子的,旨意上沒有說清楚。
不過隻是昭月王妃的一人所為,昭月王爺為什麼自請貶謫。旨意上也一個字沒提。
隻是滿朝的文武卻一個人也沒有提出異議。
因為這些事情根本就是眾人不說,卻都是心知肚明的。
畢竟在數月前,賢明夫人遇刺的同時,百裏之外也傳來了安樂王爺遇刺的消息。雖說安樂王爺皇天庇佑,可賢明夫人卻是幾乎在死亡線上掙紮了一通回來。惹得皇帝大怒,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