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柳姍姍甜甜的應了。
想著不管那位爺還記不記得在遊族的時候,他說的那些話,她可是深刻的記在腦袋裏。
所以為了她還有她肚子裏那個小福星的身心健康,她一定要找機會。
話說,若是能留在父皇身邊才是最好的。
甚至於,說不定還能探知一點兒父皇的八卦。
那邊,司馬昭然扯了扯嘴角。
悠閑的閉上眼睛。
——就讓她先做做夢吧!
也未嚐不可!
……浩蕩的車馬到了京城之外。奉命等候在城外的柳相看到柳姍姍自是老淚縱橫。
雖說柳姍姍和這個父親也沒有什麼太深刻的感情,可在久別重逢之後,也還是不免真的情感流露,再加上還有其他的某些官員,真的哭了幾聲。又因為礙於柳姍姍比較大的肚子,很快就隨同安樂王一起回了府。
而也就是剛到了府裏。柳姍姍就發出了一聲驚叫——
“爺……鬆開我,好不好?”
“爺,妾身再也不敢了!”
“爺!求你了!”
“……”
就是此刻柳姍姍明明挺著大肚子,根本就是有護身符在身上。她也不得不這樣哀聲的請求。
誰能想到她柳姍姍好不容易渡劫歸來,竟是真的落到這樣一個地步?
也就是她興高采烈的在某位爺的懷抱裏剛到了自己久違了好幾個月的臥房,後背還沒有碰到床褥,腳環上就是一涼,再一低頭。
丫——
竟然給她真的帶上了腳鏈。
腦袋裏立刻就想起來某位爺在遊族剛看到她的時候,忍不住發出的感慨……奶奶的,她還以為是這位爺太想念她,太生氣,可沒想到竟然還真的當真了。
她再抬頭一臉哀怨的看過去,那位爺竟隻是淺笑盈盈的看著她,“黃金的——”
嘶——
柳姍姍幾乎要哭了。
她在乎的根本不是這個腳鏈多少錢好不好?
於是,她真的是幾乎放下了全部的身段去求,可那位爺竟是恍若未聞。
隻是告訴她,“累了吧!好好休息!”
“父皇那邊……你不過才離京不到一個月,也不用這般著急!”
“便是柳相也能體諒——”
“……”
溫潤的話一句句把她想要說的全都給堵了回去。
然後,轉身吩咐了榴蓮,“若是你家小姐踏出府門一步,你就提頭來見!”
言罷,施施然的走了。
柳姍姍瞪著某個人離去的背影,嘴角抽搐,再抽搐。
竟拿榴蓮來要挾她!
這個壞人!
而可憐的榴蓮更還是麵色呆滯,心驚膽顫的接下去,“小姐怎麼辦?王爺知道奴婢還沒有改口過來……嗚嗚……小姐……”
“……”
柳姍姍捏著身下厚厚的被子。
吸氣,再吸氣。
最後忍不住。
“啊——”
隔著一道院門。
司馬昭然聽著中氣十足的聲音透過院牆傳過來,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一旁的劉子楚神色複雜的看向他。“你不怕她帶球跑?”
司馬昭然麵色一沉。轉頭盯向他,“若是她真的跑了,那我就唯你是問!”
“憑什麼?”
司馬昭然陰惻惻的哼了聲,“除了你,誰能把她從本王府中帶走?……不要忘了,上次也是因為你!”
“……”
劉子楚默了。
好吧,這的確是他這輩子都抹殺不掉的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