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倒是柳姍姍身邊的男人先爆笑出聲,“哈哈,皇子別見怪!本王的王妃,有時候就是這麼……有趣,有趣”
耶律楚也微微一笑,“王妃當真是有趣!”
而聽到這兩位爺這麼說,跟在身後的那些隨從官員們也隻能打著哈哈,附和的說著,“嗬嗬,有趣”
“是啊,是啊!”
“王妃,實在是……”
“額……”
而後,一眾人等也算是進去了那燈火明亮的大堂之上。
跟在司馬昭然身邊的柳姍姍臉上仍帶著謙順溫和的笑容,骨子裏已經幾乎是要罵街了。
早就聽聞楚皇子的身世奇怪,所以她也就一心存了好奇的心思,所以就是在那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剛進來的時候多看了幾眼。
她也就是露了這麼一個小破綻,就讓他給看出來,而且一開口就直接找她的麻煩來了。
丫的,這個楚皇子,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殿內。
燈火輝煌。
為首自是安樂王爺,安樂王妃落座,而左首第一位自然就是遠道而來的楚皇子耶律楚。
杯盞交錯。
又有當中的歌舞升平,絲竹聲聲,很快,大廳便熱鬧非凡。
柳姍姍一直就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座位上,便是身邊的司馬昭然示意她舉杯,她才跟著這位舉杯示意,表示主人家的歡迎。當中自是小心翼翼的瞄著那位看似一直就盯著當中歌舞聲聲的楚皇子耶律楚,隻希望自己在這位跟前隻當個隱形人吧!
隻是這終歸也是她的奢念,就在那位楚皇子耶律楚再度和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對飲之後,突的轉頭看向她,“前日,耶律得到一柄如意,據王爺所說是王妃相贈,耶律特此謝過!”
柳姍姍背脊上一緊,趕忙的頜首微笑,“皇子為兩國相交而來,妾身此舉也不過是錦上添花,更何況,這也是妾身應該的。”說著,轉頭看向了身邊的司馬昭然。
言外之意,完全是夫唱婦隨。
司馬昭然也深看了她一眼,回以魅惑一笑。低頭又直接在柳姍姍的唇邊上印上一吻,惹得柳姍姍當時便羞紅了麵頰。
實際上,卻是偷偷咬牙,“爺……大庭廣眾呢……”
司馬昭然卻也更是輕佻一笑,直接把她攬到了自己懷裏,低頭又把口中的酒給她渡進去一點兒,“那你就少說話……”隻是,這在外人看來隻顯得聲情並茂了。
事後,柳姍姍麵色緋紅,隻好似渾然無力的癱倒在某人的懷裏。
大廳當中,南詔的官員占了一半兒,而隨行而來的遊族示下也有不少,而看到為首這般風情嬌豔的場麵,那些早就粗獷慣了的遊族示下眼睛都越發的藍了。便是耶律楚的眼中都好似閃過某種異樣的神情,隻是也不愧是遊族皇子,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隻是舉杯輕吟間,卻是讓柳姍姍渾然一顫,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神馬?
柳姍姍本是要假裝在某人的懷裏多賴一會兒,可乍然聽到這種詩句,隻霍得挺直了身子,隨即又意識到自己貌似太過誇張了,轉眼又軟了下去。而也虧的她的動作變化之快,在場的眾人也就隻有身邊的那位爺看的清楚。
隻是當下也不過隻來得及衝著那位爺笑了笑,柳姍姍就趕忙的轉頭看向耶律楚,“嗬嗬,沒想到楚皇子如此精通詩詞呢!”跟著,很是清純無知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這首詩後麵還有沒有呢?”
耶律楚瞅著她,眼底快速的一閃幽光,唇角彎起一道魅惑弧度,斯條慢理的說道,“其實,我到現在還奇怪王妃究竟是怎麼猜到我就是耶律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