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一眼,就覺得他是俊逸不凡,卻又怎麼會被傳言成皇家的紈絝皇子呢?
就在柳姍姍怔愣的看著的時候,那個人正低頭揮墨的人突然抬頭,正看到她。
就在柳姍姍怔愣的看著的時候,那個人正低頭揮墨的人突然抬頭,正看到她。
眸光中精湛的眸光一閃,快的好像剛才那渾然發顫的感覺隻是幻覺,眼前這人就又已經是一副浪蕩不羈的模樣,“娘子,過來!”
“是!”柳姍姍微微彎了下膝蓋,帶著榴蓮走了進去。
隻是榴蓮也就剛走到門口就給守在那裏的侍衛給攔下。屋內的那人沒有說話,柳姍姍便把榴蓮手裏拿著的東西端過來,示意榴蓮先回去。
榴蓮躬身一輯,便老老實實的回了。
“那是什麼?”
柳姍姍剛轉過身子,立在桌子後麵的司馬昭然便問道。
柳姍姍笑的溫婉,“這是妾身親自燉的,還請王爺品嚐。”
轉眼看到書房裏,隻有一張桌子,那便是那位王爺揮灑潑墨的地方。她徑自走過去,眼角不經意看到桌上那擺著的紙張,臉上不禁一紅。
虧得她剛才還以為這位爺做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感情卻是在這裏畫*********而畫上的人衣衫半褪,明眸皓齒,色美傾城。
不是她,還能是誰!
這個……
還沒有來得及暗罵出聲。腰身上就已經是一緊,那個色痞子隻隻笑的越發邪魅。“認出來了?”說著,把她攬到懷裏重重的親了口。
“所謂偷香竊玉,也不如我娘子這般美色驚人。”
柳姍姍嘴角抽了抽,也隻能揚唇看似嬌羞一笑,“王爺又說笑妾身了,還是先請王爺嚐嚐妾身的手藝吧!”
“好!”
司馬昭然欣然。
而也就是柳姍姍剛把蓋子掀開,還沒動手去盛,守在門外的一名侍衛已經走了進來,稽了一稽,就先懷裏掏出一枚銀針。
柳姍姍先是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便垂下手在一邊等著。
隻是那名侍衛手裏的銀針還沒有探進湯羹裏去,便聽到一聲不高興的冷哼,
“你做什麼?”說話的是司馬昭然。
“王爺!”那名侍衛一愣。
“出去!”司馬昭然一甩袖子。
那名侍衛咬了咬牙,索性跪倒在地,“就是王爺今日要賜死屬下,屬下也要為王爺驗針。”
“賜死?”司馬昭然輕笑了幾聲,“本王被成為‘安樂王爺’,就是安樂自在,哪兒有工夫去賜死什麼人!這是本王的王妃親手給本王熬得湯羹,而本王的王妃也是父皇所賜,那又有什麼可驗的?……又或者說你以為是父皇還是本王的王妃想要本王出什麼事?”
他這話說的雖然慵懶至極,可每句話裏透出來的意味隻讓人渾然發顫。
最後,那名侍衛的額頭上幾乎冒出汗來。隻能顫顫的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柳姍姍本想老實的站在旁邊不說話的,可覺察著腰上的力道猛地緊了緊,隨著麵帶戚戚焉的拉了拉司馬昭然的袖口。“王爺,算了……妾身以為他也是一片忠心。”
司馬昭然擰了下眉頭,看似寵溺的瞅了她一眼,“你啊!還真是恭謙柔順的過了頭了!”
然後,這才轉頭看向那個跪在地上的人。
“好了,你起來吧!回頭去管家那裏領十杖!”
“謝王爺!”
那人幾乎是感激涕零的一叩在地。
看到那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司馬昭然這才從窗邊轉身走到柳姍姍身邊,低低的說了句,
“他是你姐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