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霆宇的攙扶之下,我緩緩的來到六樓,現在渾身都疼,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不管受再重的傷,休息一下絕對可以完全恢複的啊,怎麼這次卻還有如此強的後遺症呢?難道是這種傷已經超出了靈氣的治療範圍了嗎?我很納悶!
那條長長的蛇還在九曲十八彎的在六樓趴著,一雙蛇眼瞪的大大的,雖然看不見什麼東西吧,但可以想象它是多麼的死不瞑目!
“你們動過它沒有?”我問道。
“沒有啊,就隻是幫你把這把刀子拔出來了,而且還把它的那張大嘴給閉上了,要不然有點嚇人!”程慧傑說道。自從上次見到醜鳥被嚇暈以後,膽子立馬變得大了不少,這麼大的蛇居然都不害怕了!
我走向前雙手一用力,掰開了這條大蛇的嘴,裏麵現在還是血跡斑斑,一個四指寬的口子在上鄂顯得格外的清晰,我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個傷口雖然很深,但絕對不足以斃命,頂多也就是小傷而已,怎麼可能直接導致它的死亡呢?刀身上的毒嗎?那就更不可能了,它的蛇毒比我刀身上的更加厲害,而且這種毒連醜鳥都斃不了命,怎麼可能殺死比它更強更大的毒蛇?
我左思右想也不得結果,幹脆也不想了,輕輕的摸了摸蛇皮,這玩意可是好東西,可以我弄不下來,“嗯?不對啊!”我的手剛一碰到蛇皮時就忍不住出聲說道。
“怎麼了?”王霆宇連忙走過來問道。至於程慧傑,還是遠遠的看著就好了…………
“皮的硬度已經大幅度降低了!”我用手不斷撫摸著蛇皮說道。
“不可能,這種蛇皮到現在我拿刀都割不開,怎麼可能還降低了,那它原來皮的強度是多大?”王霆宇聽完不信的說著。
我揮了揮手道:“把刀給我”,然後接過王霆宇遞過來的那把軍刀,一用力隻聽“噗”的一聲,刀就割進了肉裏,我大感疑惑,這…怎麼可能!
“嗯?周天,你割著怎麼這麼輕鬆啊!”王霆宇疑惑的問道,同時心裏又被震驚了一把。
“它一開始的硬度,我使盡全力,仍然不能動其分毫,紮在它身上就像紮在鋼鐵上一般!”我看著這條蛇淡淡的說道。它的身體強度絕對能抵禦子彈了,我隻知道蛇死後身體會變硬,皮也會隨之變硬,但是這個情況又怎麼解釋?難道這與它的死有關?
王霆宇聽完我的話耳邊卻如炸彈一樣開始轟鳴了起來,我的力氣他是知道的,我全力之下,即使鋼板也能被紮出來一個洞,居然不能傷這條蛇分毫,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二話不說,拿刀就往左臂上割了一刀,血又汩汩的流開了,王霆宇大驚,大喊道:“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沒有理他,開始自顧自的大笑起來,其笑聲淒神寒骨,悄愴幽邃,王霆宇和程慧傑都忍不住抖了抖身體,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周天這家夥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