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蝶看見我臉色難看,不知道怎麼回事,便急忙問道:“你怎麼了?”
“我沒事,就是胳膊又開始疼了!”我說的並沒有錯,昨天用軍刀剜子彈的時候可能是胳膊的傷口太大,周圍的感覺神經都已經麻木失靈了,所以並沒有感覺到疼,但是現在,傷口開始慢慢愈合,神經知覺也恢複了,居然還是劇烈的疼痛起來了,隻是一會我就大汗淋漓,後背被汗水浸透了。
王語蝶看到我這個樣子,也慌了神,“你到底怎麼了,周天,你別嚇我啊。”她拉著我的左胳膊一直晃著,又朝外大喊道:“醫生,醫生,快來看看,我朋友又出問題了!”
王語蝶話音還沒落門就被打開衝來一個人,不是柳清潔又是誰,這妮子怎麼來的這麼及時?不會又在外麵偷聽吧,她不會有這方麵的愛好吧,想到這裏,我的肉更疼了!以後還是少來這裏看病啊!
“你先讓開,讓我看看”柳清潔大喊著就衝了過來。
王語蝶看到又是這個女生,有點猶豫了,但又看看我痛苦的模樣,還是退一步讓開了。
柳清潔一摸我額頭,再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嘴裏還說著:“沒發燒啊!”
我又是一陣狂汗,這妮子真的是醫生嗎?我胳膊疼她摸我頭幹什麼?業餘,太業餘了!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柳清潔收回手問道。
“疼…疼”我牙齒在打架,好不容易擠出來一個字,還斷斷續續的。
“哪疼?”
我現在都有種想死的衝動,你說我哪疼?我現在馬上就蛋疼了!“胳…胳膊”我全身都在顫抖。
“那怎麼回事?應該已經好了啊!怎麼還疼啊,不會是傷口複發了吧!”柳清潔自言自語的說著。
王語蝶聽見後臉色一陣難看,傷口複發?躺在這裏沒動傷口怎麼會複發?哼,肯定是這條色狼劇烈運動了!
我當然不知道王語蝶內心那邪惡的想法,我要是知道我絕對喊冤枉,這隻是麻木的神經恢複了好不好,就像麻醉劑失效了一樣,跟劇烈運動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我其實知道這種情況怎麼處理的,我不僅生物理論知識豐富,其實實踐能力更強,原來一直跟著父親打下手可不隻是說說而已的,這種情況其實隻要按住肩膀上幾個特殊的穴位就能止痛,簡單到要死,不過一般人,也就是對人體穴道了解不多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原本以為柳清潔是醫生,應該知道,不過看她這慌張的表情,我知道我錯了,柳清潔,你這丫頭,你原來是賣燒餅的吧!
我自己不能給自己止痛,王語蝶本來就懷疑我,現在我更不能做出令她懷疑的舉動,怎麼辦?就這麼忍著嗎?要知道這可不是剛受傷的那種疼,這種感覺神經恢複之後,疼不是一時半會!我一咬牙,忍我也不能自己動手!
柳清潔看到我臉色越來越慘白,急的像熱禍上的螞蟻,團團亂轉,忽然想到了什麼,又慌忙的跑了出去,一會手裏拿了個東西就會來了,王語蝶看都之後大吃一驚,而我,當時就石化了,我嘞個去,你見過手臂難麼粗的針管麼!你見過手指那麼粗的針頭麼!看到這裏,我全身都開始疼了。
“喂,醫生,你拿的是什麼?”王語蝶提前恢複過來,趕緊叫住了正在往我身邊來的柳清潔。
“麻醉針啊,怎麼了!”柳清潔一臉疑惑的問道。
“麻醉針用的著這麼一大管嗎,你想殺了他嗎?”王語蝶大驚,這麼一管麻醉針打下去,周天不死也得成傻子!
我也顧不上疼了,性命要緊啊,“柳清潔!你丫原來是賣燒餅的嗎?”我大吼著把這話說了出來,說完頓時怒火攻心,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