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能還將有一場大戰,既然對方在見了自己的身手後,還是敢於站出來,那麼對方就一定有所依仗。看來這次自己必須拚命了。”想到此,他有些肉痛的拿出一個鮮紅色的藥丸,看著這個自己花費大力氣得到的沸血丹,就要用在這樣無關緊要的小事上,想想都有些肉疼,但是現在再想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隨著丹藥的藥力漸漸在自己的全身蔓延開來,白衣男子覺得自己仿佛又重新活了過來一般,不枉自己花費大力氣得到它,雖然藥效過後有些副作用,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衣男子推開扶著自己的石吉,自己慢慢站了起來,朝石吉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緩緩朝顧小白走去。
“這位小兄弟,剛才我這位兄弟的話有些冒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白衣男子感覺慢慢恢複的力氣,說話時也不由自主的自信起來,再也不複剛才對那對男女時的色厲內荏了。
顧小白看著態度漸漸從容的白衣男子,有些感慨,比起有些小聰明的紫衣人。這個家夥才是真的難纏,而且這家夥的身手也不是那個內外皆虛的家夥可以比的。但是今天這個路自己是不能讓的,本來因為那份詭異感覺的緣故,自己就打算從女孩的身上慢慢查起。
現在地上的這一對男女,皆是因為女孩的緣故身受重傷,而且都差點有生命之危,自己不為了那份感覺,就為了同為幼稚中的一員,自己也不能把他們的成果,給損失掉。
白衣男子見對麵的少年,隻是搖頭並沒有說話,一時之間猜不透對方的心思。但是無論對方是什麼意思,自己的條件是絕對不會變的。
想到此他隻好再次開口道:“如果小兄弟沒有別的事情,那麼請讓開道路,我們沒有傷害兩位的意思,我們隻想幫助那位可憐的女孩。”說著白衣男子先是指了指地上的兩人,然後又指了指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女孩。
顧小白早已堅定了心思,所以對於白衣男子的話,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靜靜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一如之前的中年男子。
本來因為之前的事情再也不敢貿然插嘴的吳建,見到麵前的少年竟然和之前的兩個人一樣狂妄,不由得勃然大怒,再也顧不得之前白衣男子對他的警告,厲聲喝到:“臭小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大哥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不要不識抬舉,趕緊把路讓開,免得現在可以站著走,過會就要被抬著走了。”
白衣男子看著對麵少年的態度,微微有些惱怒,此時聽到吳建的叫囂,卻是沒有再去製止,這個少年如果如此不識抬舉,他也不妨出手教訓一下。
吳建看著白衣男子並沒有如同以前一樣製止自己,暗自鬆了口氣的同時,態度愈發的囂張:“怎麼,不讓是吧!那就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爺爺的拳頭硬,來人,大家跟我一起上!”
顧小白看著態度囂張的吳建和躍躍欲試的眾位仆從,並沒有任何的表示,隻是抬起了剛才一直低著的頭,目視前方,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白衣人。
白衣人看著對麵的少年,並不理睬吳建的挑釁,和眾位仆從的威脅。而是緩緩抬起了剛才一直低著的頭,一直被雙手環抱著的鐵劍,也漸漸鬆開,放入了左手手中。
少年的目光清澈而又平靜,但是白衣男子從中讀出了某種危險正在暗暗醞釀。這種危險迅捷而又猛烈,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也許下一刻就要來臨。這種感覺他以前經曆過,寥寥數起的經曆,他卻感覺比自己一生的生活都要漫長。
當他看到少年右腿慢慢向前邁出,右手也緩緩朝著左手中的劍柄抓去時,白衣男子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對方的氣勢正在慢慢聚起,當氣勢達到最高點的時候,自己將要麵對的是雷霆一擊。
那種打擊他不敢想象,他也想象不到,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抵擋得住,即使能夠抵擋的住,那他也絕對要身受重傷,是的,絕對,他絕對不能讓對方的氣勢達到最高點。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命運交在別人的手中,他要掌握主動權,他要...
“吳建、石吉,你們兩個馬上給我滾開!”此時情況的危急程度已經容不得白衣男子顧忌那麼多了,連忙招呼兩人一聲,趕緊運起了自己最熟悉,也是最厲害的那一招,剛才用過的那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