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在家待幾天?”鄭德江問。
“不好說,我畢業了,應該把公司承擔起來了,這次到處走走看看,看看有什麼不足的地方,然後修改一下。”梁曉飛說,“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吧E國的酒廠的廣告做起來。”
“就還沒有呢,你就做廣告?”鄭德江和梁帥很奇怪,同時問道。
“對,我要先讓我們的葡萄酒家喻戶曉,讓世界每一個人都知道,男爵莊園葡萄酒,是身份的象征,是天下最美的甘霖。”梁曉飛雄心勃勃的說。
“然後,每一位想要買酒的客戶,我們可以盡情的挑選最有實力的,還是和以前一樣,先打款,還得排隊等貨。”鄭德江補充道。
“這次時間要更長,打款超過半年的,才能有排隊的資格。”梁曉飛想著說。
“為什麼?”於沐陽問。
“顯得我們尊貴唄,現在世界上誰不知道依靜實業?一家人裏麵,男的和孩子可能玩遊戲吧?我們依靜實業的;女的要化妝吧?我們依靜實業的;老人腿疼胳膊疼的多不舒服?還是我們依靜實業;一家人有點閑錢買個金器打扮一下自己,還是我們依靜實業;再後來,奢侈一把,總統來了什麼的,大手一揮:來瓶酒!還要是我們依靜實業的!”鄭德江高興的列舉著。
“哈哈。”眾人大笑。
“聽著是挺高興的,但是我覺得打款半年才有排隊的資格,會不會顯得太耍大牌啊?”於沐陽小心翼翼的看著梁曉飛,畢竟自己在商業管理上是門外漢。
“一,我們的貨供不應求,因為全世界都有我們的廣告,而市場緊俏的脫銷,他們會比我們更能發現商機。二,你知道那些貨款在我們這兒存放半年,會有多少利息嗎?那可不是算在貨款裏麵的。”梁曉飛笑著說。
“啊?黑,真黑!你就是十足的奸商。”於沐陽指著梁曉飛,一臉鄙夷的表情。
正說著,梁曉飛的電話響起,梁曉飛就走進休息室裏接了起來:“將軍你好。”
“男爵,你回國要抓捕約瑟夫·道·瓊斯的事,卡威已經給我作了彙報。”亞曆桑德拉問。
“怎麼樣?你一定會同意的,是吧?”梁曉飛問。
“我同意,但是,這畢竟是跨國行使軍權,我隻好把這件事向總統做了彙報。”亞曆桑德拉說。
“哦?那總統怎麼說?”梁曉飛問。
“總統很高興,批準了你的計劃,同意你把兵調往W國。並且說,你這次回來,如果抓捕成功,不管約瑟夫·道·瓊斯是死是活,都要連同你告破的卡特貪汙案一起嘉獎你,親自為你授銜,晉升你為少將師長。”亞曆桑德拉高興的說。
“哈哈,謝謝你將軍,我一定不負眾望的。”梁曉飛說。
“另外,告訴你一件不幸的消息。”亞曆桑德拉說。
“什麼?”梁曉飛緊張的問,腦子盤旋著幾位女孩的身影。
“我們找到了梅西爾,在海邊,已經死亡一天了。據調查,曾經有人看見她投海自盡,但是風大浪急,沒有能成功施救。”亞曆桑德拉說。
“哦。”梁曉飛十分沮喪,心情低落的回答。
“唉!是她父親害死了她啊,卡特聽到這個消息,也是茶飯不思,神情恍惚,看來,也是後悔了把自己女兒拉下水,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啊。”亞曆桑德拉感歎道。
“唉!”梁曉飛重重的歎了口氣。
“你不會因為卡特父女的事,受到什麼影響吧?”亞曆桑德拉擔憂的問。
“放心吧將軍,我會很快調整好自己的,謝謝你。”梁曉飛說。
“好,祝你順利,事情結束後,我會親自到邊境接你回來休養,畢竟E國的醫療條件,還是相對好一些。”亞曆桑德拉說。“另外,比格爾侯爵,也很擔心你的安全。”
“將軍想的周全,謝謝你。也謝謝比格爾,請你們都放心,我會安全的和你們相見的。”梁曉飛說完掛了電話,又獨自在窗前站了一會,權當祭奠了梅西爾了。然後調整好心態,走回辦公室。
“師傅,你總算出來了,打個電話這麼久啊?是不是和幾位師娘竊竊私語?”若波·特·郝馳一看到梁曉飛,就高興的走過去,拉著梁曉飛的手,打趣著說。
“蘿卜?你什麼時候到的?”梁曉飛驚訝的看著他問。
“我安排好工作就來了,剛到A市,就猜你一定來公司了,就直奔這兒來了。”若波·特·郝馳說。
“你就這樣來的?你現在名頭那麼大,大街上還不被擠扁了啊?”梁曉飛笑著說。
“我有這個。”若波·特·郝馳一手扯起自己體恤衫後麵的帽子,一手從兜裏拿出一副墨鏡展示著,又大笑著說,“公司保安嚇的不行,以為我是恐怖分子,不敢讓我進,還不敢打電話請示,哈哈。”
“真有你的,這一離開總統府,還是那麼調皮。”梁曉飛笑著說,然後又故意問他,“你來幹嘛?專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