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身材魁梧,長相凶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口。他身穿練武的馬甲,胸前一個淺黃色的標誌,代表著他們屬於另外一個武館。
難道是來踢館的?梁曉飛看著那個凶神惡煞般的男子,朝鮑比咆哮,馬上站立起來,認真的看著他們的動作。
“怎麼了?有人來找茬?真是不想活了!”亞曆桑德拉咬牙切齒的說著,從腰裏掏出手槍,往外走。
我去!這軍閥作風的將軍,這樣出去,非死幾個人不可,那樣的話,我這武館可別開了,就算是亞曆桑德拉把事情化解了,但是自己和兩個女孩子晚上還睡不睡覺?還不得天天做噩夢啊?
梁曉飛急忙攔住亞曆桑德拉,說:“將軍,息怒,我去看看。”
“好,你先去看看,如果他們不聽話,我就一槍崩了他們!還沒有人敢在我麵前撒野!”亞曆桑德拉瞪著眼,狠狠地把槍塞回槍套。
“住手!”梁曉飛隔著林子喊道。
幾人停下來,看著梁曉飛走過來。
“師傅,他們是來找茬的,不讓我們開武館。”鮑比跑到梁曉飛麵前說。
“哦,我知道了。”梁曉飛說著,把鮑比藏在自己身後,走了過去。
“你們給我出去,這裏不是你們來搗亂的地方。”索亞氣的小臉通紅,指著那個魁梧的大漢說道。
那大漢瞥了一眼索亞,不屑的哼了一聲,轉向靜靜的看著走過來的梁曉飛。
“你個小娘們,死一邊去,男人說話,沒有你的事!”一個少年出言不遜。
索亞快要被氣瘋了,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說話的,隻見她瞪著眼就撲了上去,伸手去抓那少年的臉。
那少年機靈的一閃身,躲了過去,哈哈笑著對索亞說:“臭娘們,想撓我?回家吃奶去吧。”
“你,有本事別躲。”索亞氣急敗壞。
梁曉飛趕緊拉住索亞的胳膊,不讓她再衝過去。
索亞見梁曉飛拉住了自己,便聽話的不再言語,跟了梁曉飛的拉動,站在了他的身後。
“各位,不知道你們今天來到我的武館,是有什麼事?”梁曉飛慢慢的對那壯漢說。
“你在這兒開武館,經過誰的同意了?”那壯漢問。
“你的意思,還要經過你的同意?梁曉飛反問。
“那是,這方圓百裏,隻能有我萬特一家武館。”那壯漢雙臂抱在胸前,不屑的看著梁曉飛說。
“為什麼隻有你一家?”梁曉飛問。
“因為,其他的武館都被我師傅約翰打跑了。”一個少年得意洋洋的對梁曉飛說著,又朝他身後的索亞努了努嘴。
“你!”索亞憤怒的抬起手臂,蔥蔥玉指指向那個少年。
“索亞,稍安勿躁。”梁曉飛把那小手握在手中,輕輕的放下。然後又對約翰說,“大家開門收徒,都是本著強身健體,修身養性的原則,你這樣惡意的做法,恐怕不大妥當吧?”
“怎麼不妥?我說妥當就妥當。”約翰提高了聲調說。
“那你想怎麼樣?”梁曉飛問。
“給你幾條路,你自己選。”約翰說。
“你說。”梁曉飛想知道這個桀驁不馴的人,會開出什麼條件。
“第一,你的武館今天就給我關門大吉!”約翰說。
梁曉飛搖搖頭:“這個肯定不行。”
“那就第二個,你得武館,算是我們萬特武館的分校,所收學費要給我八成。”約翰獅子大開口。
“這個也絕對不行。”梁曉飛又搖搖頭。
“那就第三個,和我打一場,贏的人留下,輸的人就滾!”約翰咬著牙,狠狠地瞪著梁曉飛,咬著牙說。
“你說打也可以,不過,你幹嘛咬牙啊?萬一你輸了呢?”梁曉飛笑著問。
“我師傅不可能輸的,你們還是快點滾蛋吧,省的自己再花錢看醫生。”那個少年囂張的說。
“哈哈,我不可能輸。這二十年來,在我手下受傷的所謂武館的館主少說也有二十幾個。我倒是也不差你這一個。”約翰冷笑著說。
“真不知道你的自信哪兒來的,你媽媽沒有教過你要謙虛嗎?”梁曉飛笑著說。
“小子,別猖狂,我要打的你滿地找牙!”約翰被梁曉飛奚落,凶惡的朝梁曉飛舉著碩大的拳頭。
“你打算怎麼比?”梁曉飛問。
“兩種比法。”約翰說著,朝後麵的人一揮手,便有四個人,抬了一塊高一米半左右,厚大約二十公分的石板過來,輕輕的放在了地上。約翰指著石板說,“第一種:我們比誰能舉起來這塊石板,堅持得時間長。”
“無聊。”梁曉飛說了一句。
“還有第二種:你先站著,讓我打十拳;然後我再讓你打十拳。先堅持不下的,就是輸。要自覺地離開這方圓百裏。”約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