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一指渾身篩糠的總裁,大聲的斥責:“現在已經報請總統和眾議員批準,一致同意,將你捉拿至軍事法庭,對你公司這一做法的原因徹查到底!請你配合。並告知你,即時起,將取消你在本國的一切權益!沒收你在本國的一切資產!”
許諾不愧是律師,巧舌如簧,把總裁說的冷汗直流,渾身顫抖。他神色絕望的看著許諾輕聲問:“是不是總統搞錯了?”
“怎麼?你還在懷疑總統會搞錯?我一定會在軍事法庭上多告你一條質疑總統權威的罪名。”許諾十分嚴肅,那種霸氣,讓在座的所有人深深折服!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做了什麼危害國家利益的事啊。”總裁一臉茫然,祈求般的看著這些不速之客。
許諾拿出一張紙,那是傳票的影印件,指著上麵的起訴事由一欄,問他:“你看,這是什麼?”
總裁哆哆嗦嗦的走到桌邊,看著那張紙,是由後麵分明寫著:其產品原材料火山石產地不明,功用不詳,不是天然健康的,致使其對產品的效果宣傳有悖相關法律的規定。
“這,這,我們隻是懷疑火山石不是天然健康,這也不能說明我們叛國啊?”總裁不明所以,反問著許諾。
“我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不想在這裏再做重複,如果你聽不懂,記不住,可見你連最基本的公民權益都不能主動的行使了,我更懷疑你利用這次商業糾紛,所想要達到的不純目的了。”許諾不屑的對他說。
“請你簽字!”警衛連連長走上來,從公文包裏掏出“拘捕通知書”和“資產沒收通知書”放在桌麵上,生硬的對總裁說。
“軍人同誌,你們搞錯了吧?我沒有通敵叛國啊。”總裁聲淚俱下,勉強站起來說。
“快點!簽字!”警衛連連長嘩的一聲拉開槍栓,把槍口對著總裁,冷冰冰的命令。
總裁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梁曉飛和若波·特·郝馳接連磕頭,低聲的不斷說著:“請副總統和王儲閣下法外開恩,饒了我吧,是我一時利欲熏心,嫉妒依靜實業不斷的壯大,想一口將其吃掉。我錯了,我一定撤銷起訴,公開道歉。”
“給誰道歉?總統?王儲?還是我?”梁曉飛問。
總裁直起身子,指著自己胸前的徽章說:“副總統先生,我也是十分擁護你的。”
“表麵文章誰都會做,或許你內心因為我並不是L國的血統,並不服我也說不定。你還是去了軍事法庭去說吧。”梁曉飛不再看他,怕自己會心軟放過了他。
總裁又用膝蓋走著,到了若波·特·郝馳麵前,朝他說:“王儲閣下,請你相信我,我是最崇拜總統的。”
“你給我滾一邊去,風塵女子能夠對每一個男人說愛你,我們能信嗎?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赤裸裸的顯示了你的狼子野心!”若波·特·郝馳說完,把他提了起來,放在桌邊的座椅上,命令他說,“簽字!”
總裁無奈,他現在明白了,本想借著這次的官司,一舉吃掉依靜實業,可沒想到搬起石頭卻把自己的腳砸的稀爛。有苦說不出的總裁隻好流著悔恨的淚,簽下了桌上的兩份告知書。
“走!”警衛連連長命令。
隨即他身後的兩名警衛走上來,“哢嚓”一聲給他戴上了手銬,架著他走出了會議室!存在五十年之久的柯麗因化妝品公司從此在世界上銷聲匿跡了!
一眾人也走出會議室,來到大樓下,梁曉飛環視了一下柯麗因公司的大樓,竟然比自己的依靜實業裝修的還要莊嚴大氣,門前的停車場也比自己公司大了數倍。
就小聲的對他們三人說:“檢查的時候小心點,省的我花錢裝修了。”
何蘭靜“呲呲”的笑著說:“摳門。”
“師傅,白撿了一個公司,還在乎這點?”若波·特·郝馳忍禁不禁的問道。
“嗬嗬,我們用那些錢吃掉喝掉也好啊。”梁曉飛解釋。
“剛才許律師的演講真的精彩,聽的我都愣住了。”何蘭靜誇著許諾。
“是啊小姨,你真棒!”梁曉飛也說。
許諾被誇的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說:“你們快別誇了,真有點小題大做的感覺。”
“小姨別這麼想,這樣的人隻想著自己的利益,如果我們沒有這個能力,就一定會被他吃掉,到那個時候,他是不是也會這樣想呢?恐怕要在剛才的會議室開香檳了。”梁曉飛說。
“是啊,師傅說得對,對這樣的人,不能有一點心慈手軟。”若波·特·郝馳感慨著,又對大家說,“明天到了軍事法庭,還是要師奶再接再厲,舌戰群雄,把案子早點了結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