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你這次回去,任務重大啊。”梁曉飛對若波·特·郝馳說道。
其實,梁曉飛對若波·特·郝馳說這話的時候,心裏也是惴惴的。人家可是王儲,雖然自己和他是師徒名分,可是自己如果一再的不顧他即將接任總統,老是指使他做東做西,也不是那個道理。
“師傅,我明白,我回去後,馬上就安排,親自跟車給西西提塔族送去製水的設備,然後就往金礦和寶石礦運送設備,安排得力的人手盡快開工。”若波·特·郝馳一口氣說完。
梁曉飛心裏高興,又不好意思,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說:“你盯著就行,別耽誤了你學習國家的交往禮儀什麼的。”
“師傅,你放心吧,那些繁文縟節我早就爛熟於心了,就靜等著接任大典了。”若波·特·郝馳胸有成竹的說著,又詭異的朝梁曉飛一笑說,“師傅,我想起來一個讓西西提塔族認識我們的辦法。”
“什麼辦法?多見幾次不就認識了嗎?”梁曉飛反問。
“我回去做一批胸章,胸章上是你的頭像,我們戴在胸前,西西提塔族就會認識我們了。”若波·特·郝馳笑著說。
“那胸章以後被別人仿造了去呢?”梁曉飛問。
“那時候,我們金礦和寶石礦的工人早就和族人混熟了,其他人也進不去。徽章那時候的作用,就是提高師傅的人氣。”若波·特·郝馳解釋著。
“我去!個人崇拜啊?”梁曉飛不置可否的笑著。
“總裁,你的工作安排好了嗎?”何靜在梁曉飛身後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說道。
“安排完了,怎麼了?這麼一副可憐相。”梁曉飛問道。
“人家要走了。”何靜說著難過的掉下來眼淚。
“你就是去公費旅遊,有什麼可難過的啊?”梁曉飛說道。
“笨頭笨腦,靜靜當然是舍不得你呀。”許芸在何靜身後笑罵。
“又不是不回來了,你拍完廣告,就可以馬上回來了。說不定我也會去的。”梁曉飛安慰何靜說。
“真的?”何靜破泣為笑。
“當然啊,我去那裏又不用簽證,像坐公交車似的,說去就去了。”梁曉飛笑著說。
“那你說話算話。”何靜正色起來說。
“好,你們走吧,去機場吧。”梁曉飛笑著,和許芸一起送何靜和若波·特·郝馳去了機場。
“曉飛,我不去了行不行?”何靜眼淚汪汪的看著梁曉飛怯生生的問道。
“為什麼啊?”梁曉飛不解的看著何靜問。
“我不想去了,我舍不得你。”何靜哭著,轉身攔腰抱住了梁曉飛。
梁曉飛不好意思的轉頭看看許芸和若波·特·郝馳,輕輕推著何靜說:“靜靜乖,聽話,你這是工作。”
“我不!”何靜掙脫梁曉飛的推脫,搖晃著身體,抱著梁曉飛不肯撒手,“我又不是你公司的員工,隨你開除也好,罰款也好,我不在乎。”
“哈哈,賴皮 。”梁曉飛笑著刮了一下何靜小巧的鼻子說,“乖了,要登機了,你去L國玩幾天,陪陪媽,不好嗎?”
想到了可以見到何蘭靜,何靜掙紮的力度小了,被梁曉飛輕輕的推開了一點,梁曉飛又繼續哄著她:“反正我們可以視頻,是不是?你去那裏,也是為了替我,分擔我的工作勞累,你不願意啊?”
“人家就是舍不得你。”何靜撅著嘴巴,又趴在了梁曉飛的胸前。
梁曉飛擁了她一會,就說:“靜靜,去和媽媽告別一下吧?”
何靜聽話的抬起頭,放開了梁曉飛,又哭著叫了一聲:“媽。”然後撲進了許芸的懷裏。
許芸抹著眼淚,輕輕抱著何靜說:“靜靜乖,我們都不哭,你是去工作,很快就可以回來的。見到你媽媽,替我和你爸向你媽媽問好,說我們都很想她。”
何靜在許芸的懷裏啜泣著輕輕的點頭。
“師傅,保重。我們很快還可以見麵的。”若波·特·郝馳走過來,和梁曉飛緊緊擁抱。
“蘿卜,保重。”梁曉飛拍拍他的背。
送走了何靜和若波·特·郝馳,梁曉飛和許芸回到家裏,感覺時間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以前,以前家裏隻有媽媽和自己的時間。突然就有了莫名的寂寞的感覺。現在想來,真的不知道以前的那幾年,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梁曉飛搖搖頭,嘲笑著自己。
“笑什麼呢?還不去公司?”許芸從臥室出來,看見他在沙發上傻笑,就對他說道。
梁曉飛疑惑的抬頭看看許芸,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
“看什麼?靜靜不在,你鄭伯伯受傷不能上班,你甩手掌櫃當習慣了,想累死你爸啊?”許芸說道。
“哦,那我明天開始去公司。”梁曉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