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梁曉飛翻翻眼皮說道,“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
“我給你錢,很多很多錢。”金桐溪誘惑著說道。
“多少錢?”梁曉飛認真地問。
“十萬?不,我給你五十萬,怎麼樣?”金桐溪五指分開,對著梁曉飛的臉比劃了一個五字。
“行。”梁曉飛痛快的點點頭,伸出手說,“給我。”
金桐溪被玩慘了,麵目猙獰,強憋著心裏的火不好發作,暗自咬著牙,狠狠地瞪了梁曉飛一眼,慢慢的拿出一本支票,快速的寫上數字和名字,撕下來,沒好氣的遞給梁曉飛,“給!”
梁曉飛接過支票,背過身,照著月光仔細的數著支票上的數字:“個,十,百……”
“小子!”梁曉飛身後傳來金桐溪的怒吼。
“你幹嘛?”梁曉飛佯裝害怕的轉過身,拍打著胸口說,“嚇了我一大跳。”
“小子,你如果敢騙我,我不會讓你好過。”金桐溪怒容滿麵,從牙縫裏擠著字說,“快告訴我。”
梁曉飛一邊看著支票,往一邊走著,一邊朝山洞裏一指說:“在裏麵。”
金桐溪又朝梁曉飛重重地“哼”了一聲,大步朝山洞裏走去。
“大哥,你等一下,讓我先進去。”司機見金桐溪朝山洞裏麵走,忙攔住他說。
金桐溪醋意衝天,哪兒還能聽得進這話?躲開司機的阻攔,大步走進山洞。
梁曉飛暗笑一聲,迅速離開山洞洞口,遠遠的準備看戲。
眼看金桐溪走進洞穴,梁曉飛大叫一聲:“大花小花。”
隻見兩隻吊睛老虎從洞穴裏竄出,直撲向金桐溪。
司機本來就很謹慎,隻聽梁曉飛大聲喊話,知道山洞裏麵肯定有詐,馬上飛身撲了過去,用盡全力,一把把金桐溪推倒在一旁,翻滾出去。自己則跌落在洞口前,被撲出的老虎一口咬住了腰。司機張著雙手無助的對金桐溪搖晃著,剛想要對金桐溪再說些什麼,就被老虎一口咬斷了腰椎,一命嗚呼了。
金桐溪眼看著司機在自己眼前死去,在老虎口中,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斷成了兩截。心中的驚恐,悲涼,醋意彙合在一起,讓他一時迷失了意識。
這時候,若波·特·郝馳以為被咬死的就是金桐溪,歡快的從洞裏跑出來,大喊著:“師傅,老虎吃人原來是這樣的啊。”
“蘿卜,快回去!”梁曉飛驚慌的大叫著,忙雙腳點地,快速的朝洞穴撲去。
隻見金桐溪暫時的失神已被若波·特·郝馳驚醒,他也迅速的站起來,雙手變掌平托在胸前,運行丹田之氣。
不好!若波·特·郝馳受不了他的波音功,會受傷死掉的。梁曉飛快速的思索著,一邊急撲過去,一邊大叫:“蘿卜,運功!”
若波·特·郝馳雖然不明就裏,但也明確聽到了梁曉飛緊張焦灼的警告,急忙快速的運行了心法。
金桐溪也運功已畢,雙腿微彎,雙目圓瞪,嘴巴大張,雙掌向前平推,隨著喉結的滑動:“嗷……”一股包含著巨大次聲波能量的吼聲從他的胸間噴薄而出!
霎時間,天地間一陣轟鳴,山崩地裂般的震耳欲聾!猶如火山爆發的一瞬,炮彈炸開的刹間!穿雲裂石,驚天動地!
回聲再次的回蕩,和原聲糾結與一起,頃刻間,又感到地動山搖,他們周邊的小石塊頓時分崩離析!變成齏粉!
梁曉飛生生的被聲波的能量影響的心髒驟然加快,飛撲的速度劇減;兩隻老虎也伏在了地上;洞口的若波·特·郝馳七竅流血,重重的朝後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梁曉飛忍著痛苦,拚命的運行心法,往前繼續衝刺。
機會來了!
當金桐溪打算換氣,再次運行丹田氣的間隔,梁曉飛已經衝到他的麵前,毫不遲疑的舉起右手,朝他的腦袋重重的打去……
一切都歸於平靜了,樹葉“撲簌撲簌”的落下,飛塵也沉靜下來。大花小花,走到金桐溪身邊,輕輕的把他叼起,放到洞邊大嚼了起來。
梁曉飛飛速的轉身,撲到若波·特·郝馳身邊大叫著:“蘿卜!蘿卜!”
梁曉飛抱起七竅流血,不省人事的若波·特·郝馳嚎啕大哭。
“這可怎麼辦啊?都怪我計劃失誤,才讓你遭到這樣的災難。都怪我呀,都怪我呀!”梁曉飛歇斯底裏的大聲自責。
身邊的大花和小花也停止了咀嚼,默默的低著頭,替梁曉飛難過著。
梁曉飛抱起若波·特·郝馳軟軟的身子,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替他擦拭著臉上的鮮血。
“蘿卜,你我師徒一場,到頭來,你卻死在我的保護不力中,你讓我怎麼向你的父母和L國的人交代啊?”梁曉飛哭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