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確定嫂子真的被他們抓了?”司機謹慎的問。
“我老婆一直隱姓埋名在這Y省,知道她名字的本來就不多。這麼長時間又和我們聯係不上,肯定是抓了她無疑了。”金桐溪分析著說。
司機聽了也點點頭表示讚同,又問道:“大哥,那你認為是誰抓了大嫂?”
金桐溪叉著腰,看著黑漆漆的前方,恨恨的說:“那誰知道?我們的仇家那麼多。”
“那你說會不會是何蘭靜?”司機又問道。
“她?”金桐溪眯著眼鄙夷的說道,“不會,這個女人太在乎明浩了,也會聽他的話不會報仇。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十幾年之後才報仇。”
司機又點點頭,問道:“大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追!我怕他們什麼?”金桐溪恃強自傲。說完,就抬腳往深山走去。
“哎,大哥,等一下。”司機在後麵追著大步流星的金桐溪說,“如果他們有陷阱呢?”
“我怕他們個毛陷阱!哪怕他們有部隊我都不怕!”金桐溪自負的說著,繼續深入。
走了兩裏多路,兩人都已經是汗流浹背,彎腰屈膝了。
“大哥,走不動了,休息一下吧。”司機吐著口水,張著大嘴艱難地說。
“好,休息一下。”金桐溪也同樣的疲憊不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著臉呼吸。
“大哥,看樣子,他們就是要把我們引到大山裏麵。”司機說。
“你放心,有我在,就不會有人把你怎麼樣。我的本事你也知道,一個兩個的人我不怕,成群結隊的人,我也不怕。”金桐溪安慰著司機。
司機點點頭說:“大哥的本事我也知道,隻是擔心他們給大哥設下陷阱。”
“是陷阱又怎麼樣?我就跳下去給他看了。看他能把我怎麼樣!”金桐溪咬牙切齒的說。
他們正說著,又是“嗖”的一聲響,他們身邊又落下一個東西。
司機撿起來打開紙團:還敢進來嗎?裏麵太恐怖,你們回去吧。
“大哥,他們說裏麵太恐怖,勸我們回去。”司機把紙遞給金桐溪。
“他們放屁!老子製造的恐怖,比他們見到的都多。有什麼場麵我沒見過?我怕什麼恐怖?笑話!”金桐溪惱怒非常,朝著司機揮一揮手說,“我們走。”
這時候,梁曉飛正在山頂和大花小花嬉戲呢。
兩隻成年的老虎,圍著梁曉飛低聲嗚咽,好像在告訴他它們想他。
梁曉飛撫摸著兩隻老虎:“我也想你們,看到你們這樣健康和快活,我也就放心了。哎?你們的父母呢?”
兩隻老虎用頭摩挲著他的身體,刺的梁曉飛有些癢。而後它們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你們的意思,你們的父母已經不在了嗎?”梁曉飛心裏一痛,問它們說。
兩隻老虎一動不動,任憑梁曉飛的搖晃。
“唉!”梁曉飛歎了口氣說,“生老病死是自然的,你們不要太難過,記著,你們的父母也是希望你們快樂的。”
兩隻虎“呼嚕”兩聲,算是回應。
這個虎種,在這個世界上,也許就隻有它們兄妹倆這兩隻了。它們不能繁衍後代,那麼這個種類,就麵臨滅絕了。想到這個結局,梁曉飛心裏酸痛起來。
若波·特·郝馳丟了最後一個紙團之後,也匆匆趕到了山頂,沒看見梁曉飛,卻看見了兩隻老虎!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大叫一聲,轉身企圖逃往山下。
老虎聽到了他的叫聲,馬上站起身來要追趕他。
“大花小花回來。”梁曉飛命令著它們,又大聲的喊著,“蘿卜,你也回來。”
“師傅,這就是上次在天塔集團外見到的那兩隻老虎?”若波·特·郝馳站住腳步,轉過身,看著梁曉飛和老虎戰戰兢兢的問道。
“就是它們。你過來吧,沒事。”梁曉飛對若波·特·郝馳說。
“師傅,確定沒事?你告訴它們一聲啊。”若波·特·郝馳聲音顫抖著說。
梁曉飛指著若波·特·郝馳對老虎說:“他是自己人,不要嚇他,知不知道?”
老虎聽懂了似的,轉過身去,不再看著若波·特·郝馳。
若波·特·郝馳壯著膽子,走到梁曉飛的身後,看著老虎。
梁曉飛笑著說:“沒事了,不怕。我們就在這兒等著金桐溪過來。”
“他一定會來嗎?”若波·特·郝馳不放心的問。
“一定會的,他太有本事。往往有本事的人就會很自負,受不了別人的激將。我們就等等吧,應該快來了。”梁曉飛拉著若波·特·郝馳坐在了兩隻老虎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