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是酋長!”紮心亞羅說,然後又指了指酋長,對身後的人說,“吊在樹上的,我懷疑是有人冒充的。所有的人被食人族抓走,是回不來的。”
“紮心亞羅,你也隻是代理酋長,隻要我們的酋長還在,你就不是酋長!”蒂西亞著急地說道,“你看看,你們都看看,吊在樹上的,不是酋長還能有誰?”
“我說是假的!”紮心亞羅走到蒂西亞麵前,惡狠狠的盯著他說。
“真的,就是我們的酋長!”蒂西亞毫不懼怕紮心亞羅,挺胸大聲的說道。
“我說是假的。”紮心亞羅伸出拳頭,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打在蒂西亞的胸口。
蒂西亞“噗”的吐出了一口鮮血,摔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我說上麵的人是假的!”紮心亞羅轉過身,晃著自己碩大的拳頭,對他身後的人大聲的說。
那一群人明顯是懼怕了他的淫威,都嚇的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來人,把這個冒充酋長的人,給我殺了!”紮心亞羅對著後麵的人命令道。
那群人,雖然不敢衝撞身強力壯的他,但也是知道被吊在樹上的人就是酋長,就都站著,不敢亂動。
“一群廢物!”紮心亞羅罵著,走到一個人麵前對著他伸出手說,“給我!”
那人手裏拿著的武器是弓箭。那人看看他,又看看酋長,沒有動。
“給我!”紮心亞羅說著,一把奪過他手裏的弓箭,然後一腳就把那人踢到了一邊。
接著,紮心亞羅就搭上箭,轉身準備瞄準樹上的酋長。
“紮心亞羅。你想幹嘛?”酋長懸在空中問道。
“你說我幹嘛?我殺了你這個冒充酋長的家夥。”紮心亞羅狡辯著說。
“紮心亞羅,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被冒充的,是不是?”酋長語氣低緩,聲調柔和的問。
“不是,你就是被冒充的。”紮心亞羅說著就拉圓弓弦,向酋長瞄準著。
我去!嘩變啊!以往隻知道宮廷劇裏才有的情景,一個小小的部落裏,竟也有這樣篡權的鬥爭啊?就一個部落的酋長,能有什麼好處?犯得著這樣爭嗎?梁曉飛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樹上的酋長是自己取的金礦的關鍵,自己好不容易才混熟的,你說殺就殺啊?再說了,這人這麼不地道,也是自己平時不能容忍的。所以,酋長必須救!
“停!”梁曉飛站起來走了過來,朝紮心亞羅揮手說道。
紮心亞羅沒料到旁邊竟然還有人,梁曉飛冷不丁的出來講話,把他嚇了一跳,調轉身子,驚恐的看著走過來的梁曉飛問:“誰?”
“我是來拯救你的神靈。”梁曉飛雙手合十,麵向紮心亞羅。
梁曉飛真的很後悔,後悔沒有弄一套L國的長袍,現在如果自己穿著寬大的白袍,被風一吹,白袍飄飄,那是不是就真的像一個下凡的神仙了?
“拯救我的神靈?”紮心亞羅懷疑的看著梁曉飛說,“你是這老家夥請來的幫手吧?”
“他是你的酋長,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無情無義,狼心狗肺的事情來呢?”梁曉飛作著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你敢罵我?”紮心亞羅咬牙切齒的說,“你先拯救你自己吧。”
紮心亞羅說著。對著梁曉飛再次拉滿弓弦,沒有一絲猶豫的鬆開了捏著箭尾的手。
隻見一條白色的細蛇,拉著呼哨直奔梁曉飛而去。
梁曉飛微微一笑,合十的雙手微微一動,便夾住了飛勢正猛的箭。看著目瞪口呆的紮心亞羅笑著說:“麵對神靈還不知悔改嗎?還竟然想殺死神靈,就讓我來淨化你的靈魂吧。”
梁曉飛說完,把手中的箭拋向綁住酋長的藤蔓,藤蔓斷落,酋長“哎喲”一聲摔落在灌木叢中。
本來跟在紮心亞羅身後的人,也被梁曉飛的“神靈之力”震驚,見讓他們害怕的紮心亞羅被神靈克製,心裏就又擁護起有神靈保護的酋長來,便不再對酋長怠慢,都爭先恐後的跑上前解救酋長。
“酋長,你的部下對你公然不敬,企圖不軌,為爭奪酋長之位,不惜傷害自己的族人,像這樣狼子野心的人留在你的部落早晚都是禍患,不如我替你清理門戶吧?”梁曉飛看著被眾人救起,簇擁著的酋長問。
酋長歎了一口氣,拿掉了纏在自己腳上的藤蔓,站起來走到紮心亞羅麵前說:“紮心亞羅,我精心培養你多年,也是想著有一天把酋長之位傳給你,讓你帶著我們的族人好好看護屬於我們的這一片領地。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看重這權利,不惜傷害族人的性命!這如何讓我放心的把酋長之位傳給你?”
“酋長,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紮心亞羅“噗通”一聲跪倒在酋長麵前,懺悔的低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