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以為你吃的是仙丹啊?”鄭德江搶白他一句。
彼得為難的看著手中的草葉,搖了搖頭說:“我真的很佩服你們W國人,動不動就吃草。草藥,涼菜,有一種麵皮包著陷的東西,裏麵也是草。”
“哈哈,那是水餃。回到A市,我請你們吃水餃。”鄭德江笑著大聲說。
“確定能吃嗎?有沒有別的味道?”彼得看著張春光詢問。
張春光略微想了一下,說:“確定能吃,我們的恩人說能吃,就是能吃。也沒有別的什麼味道。”
“恩人,恩人。”彼得重複著這兩個字,看了看梁曉飛,堅定了信念似的,張嘴把草葉吃了進去。
“哈哈。不就是吃片草葉嗎,弄得生離死別似的。”鄭德江大笑著說。
看著大家都吃了草葉,梁曉飛放下心來,說:“你們放心好了,用不了半個小時,你們就會有感覺了。現在我們都在這兒休息一會吧,我已經發了求救的信號,我媽媽很快就會派飛機把我們接走的。”
“好的,我們聽你的安排。”他們說著便走到那塊大石頭後麵坐下休息,等著救援的飛機。
“爸,這幾年,你都是被困在這裏了嗎?”梁曉飛問。
“是啊,當初對這裏的情況掌握不夠,上級就把我派來臥底。做了一年以後,我卻發現,在裏麵,我出不來,沒有辦法發報。直到後來發報裝置耗盡能源報廢。”梁帥回答著,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
“那他們做這些試驗,把人怎麼樣了?”梁曉飛問。
“他們把人做成耐打的半生化人運到國外,通過這個藥物,刺激人的極限體能,用來打黑拳,贏取數額巨大的賭金。”梁帥說。
“那些人比賽完之後怎麼辦?再送回來?”梁曉飛又問。
“怎麼會呢。打輸的,當場就會被打死。打贏的,也會因為藥物的毒性,在幾分鍾或者十幾分鍾之後死亡。”梁帥眼裏有了恨意。
“爸,我真佩服你,這麼久都等著我們來人救你。”梁曉飛看到梁帥眼裏的恨,就轉變了話題說。
“我是相信我們的國家,不會忘記我。更不會看著那些人為非作歹,早晚會把他們一網打盡的。隻是想不到,讓這個天塔集團灰飛煙滅的人,竟然是你。”梁帥很自豪的看著梁曉飛說。
“咦?我不頭疼,也不頭暈了。”張春光驚喜地說著,“現在也不想吐了。這草真的能解毒。”
“我也是,恩人,梁警官就是我們的恩人。”彼得也說。
“就是說嘛,我師傅是不會騙你們的。”若波·特·郝馳也自豪的說。
“我說蘿卜,你吃點蘿卜葉估計也能解毒。”鄭德江看著若波?特?郝馳說。
若波?特?郝馳不知道鄭德江是在逗他,認真的看著鄭德江問:“真的嗎?”
“哈哈,外國人真好玩。”鄭德江下了一個結論。
梁曉飛和梁帥看著他們笑著,然後梁曉飛問梁帥:“爸,你感覺怎麼樣了?”
“我感覺很有精神,渾身又重新充滿了力氣。”梁帥高興的說。
五個人正開心的說笑著,就看見右麵的大石頭在搖晃,“轟”的一聲,滾到了一邊,一扇門憑空打開。
又是一部電梯!梁曉飛刷的站了起來。看著那部電梯打開了門。
四少!四少麵帶微笑,帶著七,八個嘍囉走了出來。
“鄭伯伯,你保護他們。”梁曉飛說著就向著四少走了過去。
“大家快過來。”鄭德江招呼一聲,把他們集中到石頭後麵,自己舉起衝鋒槍對著那些嘍囉。嘍囉竟不敢上前,站在四少不遠處,舉槍和鄭德江對峙著。
“精彩,真精彩。”四少微笑著朝梁曉飛鼓掌說道,“我真開心,想不到你沒有死。”說完,四少微笑著把擋在他麵前的巨石一巴掌打得粉碎!
“啊!這麼強!”鄭德江張大嘴巴看著四少說。
彼得和張春光也驚呆了,張春光自言自語的說:“完了,這次又跑不了了。”
若波·特·郝馳不以為然,沾沾自喜的說:“放心好了,我師傅比他厲害。”
“嗬嗬,我也沒想到,你也沒死。張海安,說實話,我還是很想你的。”梁曉飛同樣微笑著對四少說。
“嗬嗬,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我還以為我早就被人遺忘了呢。”張海安笑著說。
“很欣慰是不是?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當初打我的那三個耳光。”梁曉飛笑著說。
“啊?曉飛被那家夥打過耳光?那家夥,沒被打死肯定引出來一段傳奇故事。”鄭德江大吃一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