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想有一些極大的突破,不然換不來這個月的解藥,我們還不是死?”金毛獅王口中姓張的科學家沉重地說。
“密斯張,你明白就好,不要因為你一個人的過錯,影響我們所有人都得不到解藥。”金毛獅王語氣生硬的讓人極不舒服。
原來,這天塔集團能控製這麼多的科學家,完全依靠藥物啊?天知道那是什麼藥物?他們想要得到的解藥,不會是小培的爸爸那樣的解藥吧?不吃不行,吃了也是得不償失。
“我們還是叫來密斯陸,一起再來看看吧?這個月,我們的任務是讓他們突破到十分鍾。完不成的話,我們都要受到死亡的威脅。”金毛獅王說。
“可陸教授來了之後,除了頭暈,就是頭疼,從來沒有參加過研究。我們怎麼才能說服他?”張教授麵露難色,看著金毛獅王說。
“你先去叫他吧,來這兒之後,我們在一起說服,告訴他,如果再懈怠,我們就會是第二個於順義。”金毛獅王說。
“好吧,我去請陸教授來。”張教授說完走向梁曉飛這邊的小房子。
梁曉飛聽到了他們所有的對話。這個張教授,是不是就是失蹤的張春光?於順義被他們怎麼了?被打死了還是被當成了實驗品?他們說的陸教授,是不是就是鄭伯伯?
極有可能,剛才他們還說陸教授從來這兒就沒幹過活,除了頭疼就是頭暈的推脫。梁曉飛捂住嘴,差點沒笑出聲來。陸教授是鄭伯伯裝的,對科研這一塊,鄭伯伯他懂什麼呀?人多的時候濫竽充數還行,要他搞科研想辦法,就是讓他頭暈頭疼!哈哈。
見張教授走向自己這邊,梁曉飛趴下身子,偷偷看著。張教授按了密碼,走進樓梯右邊的房間,過了一會,拉出來一位身穿防護服,手拿一塊濕了水的毛巾貼著腦門的人出來,這人很不情願的磨蹭著。
張春光拉著他有些氣惱地說:“陸教授!學昌!要是我們都在學校,你不願意出來研究,我絕對不會為難你,哪怕最後的科研成果都寫成你的名字。但是,現在如果我們不能再有突破的話,我們就會被他們當成試驗品啊!你看看於順義,現在都傻了,你還想成為第二個於順義嗎?”
哈哈,真的是鄭伯伯!梁曉飛雖然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從背影和這耍賴的本事上就看出,就是鄭伯伯無疑!鄭伯伯不僅還活著,而且還受著優待。梁曉飛高興極了。
“老張,不是我耍奸使滑,我是真的受不了這兒的輻射,天天的頭暈頭疼還嘔吐。你都不知道我過的什麼日子。備受煎熬,生不如死的。你還說我偷懶,虧得你成天說理解我理解我的。”鄭德江的聲音傳進了梁曉飛的耳朵。
“好吧,我錯了。但是你過來看看,看一眼,就看一眼,說一句話,行不?”張春光豎著一根手指比劃著,乞求地看著鄭德江。
“好吧,好吧。讓那個金毛獅王也知道我不是裝的。一會你要替我說幾句好話。”鄭德江勉為其難地說著,和張春光一起慢慢走向中心的實驗床。
“行,我替你說幾句好話。”張春光無奈的點點頭,跟著走了過去。
得!本來是金毛獅王打算和張春光一起說服他科研,現在卻成了他和張春光一起說服金毛獅王了,這耍賴的本事!梁曉飛在心裏給鄭德江豎起一個大大的大拇指。
他們倆來到了實驗床旁邊。金毛獅王看見鄭德江過來,很有禮貌的對他點點頭,關心的問:“密斯陸,你感覺怎麼樣了?”
“彼得先生,謝謝你的關心。我還是依舊的頭暈頭疼。”鄭德江說著,好像頭疼的越發厲害。用毛巾捂住頭輕輕呻吟起來。
“密斯陸,我對你的健康深表遺憾。”彼得雙手一攤,聳聳肩對鄭德江說,“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這個月我們的任務是讓這些試驗品的爆發能力超過十分鍾。如果達不到的話,我們的下場就是於順義那樣,被當成試驗品。”
“這樣的事,你們商量一下不就都解決了嗎。你看我這身體一隻都不好,隻能給你們拖後腿了。”鄭德江說。
“後腿?”彼得看了看自己身後,疑惑地問,“我沒有後腿啊?”
“噗。”梁曉飛笑了出來,忽然想到這裏危險的處境,就又馬上止住了笑。
三個科學家好像聽到了聲音,也都轉過頭來看了一眼。
“我說彼得,算了吧,陸教授平時的為人我也清楚,他也不是拈輕怕重的人,也許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允許他過大的思考和計算。”張春光苦著臉,無奈地說。
鄭德江沒有抬頭,靜靜的聽了張春光的話,偷偷的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