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挺可憐的。”範桐點點頭,又問,“她是李學軍的女兒?”
梁曉飛點頭說:“是。”
“那現在這個是誰?和你媽媽挺親熱的樣子。”範桐又問。
“她叫何靜,她一直以為自己父母雙亡,直到她爺爺去世的時候,才告訴她,她出生以後。她的母親便把她送給她外公,離開了那個城市,到現在也是沒有任何消息。”梁曉飛說。
“哦,這樣啊。”範桐說著,然後又問梁曉飛,“她手腕上戴的是什麼?好像挺有意思的。”
梁曉飛一怔,看著範桐說:“那個手鏈是她媽媽放在她的繈褓裏的,是個紀念吧。怎麼?你也注意她的手鏈?”
範桐沒有回答,反問道:“還有誰注意到了?”
“四少。他看見了,問過。”梁曉飛說著又問範桐,“怎麼?她那手鏈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聽說靜靜的爸媽是涉黑的。”
“無知!這樣的事,你知道就好,不要告訴你的小女朋友。”範桐囑咐道。
“我不會告訴她的。那手鏈有什麼特殊意義嗎?”梁曉飛問。
“我知道有一個很大的地下黑勢力團夥,頭目是一個女的,江湖號稱‘三姐’,擅長太極,易容和下毒。心狠手辣。”範桐說。
“這和靜靜和手鏈也沒關係啊?”梁曉飛問。
“無知!”範桐瞪了梁曉飛一眼說,“你又讓我把話說完嗎?你屬豬的嗎?亂插嘴。”
梁曉飛點頭閉嘴。
範桐說:“那女的,我有幸見過一次,手上也帶著一樣的手鏈,吊墜裏麵是一株蘭花。她們幫會的會徽,也和這個差不多,一個圓,裏麵是變異的蘭花的葉子,成了三把利劍的圖案。所以,那個幫會的名字叫‘利劍’。”
“啊?你的意思是說,靜靜是江湖大佬大佬的女兒?”梁曉飛驚訝的問。
“什麼叫我的意思?本來就是!那江湖大佬不簡單,相傳,她有一本《毒經》,看誰不順眼,就能讓誰死於無形!”範桐說。
梁曉飛想起,劉安東在靈堂裏麵,還有何源去世的時候,也都提到過關於這《毒經》的事。看來這事不假。那本書,何老爺子毀的太晚了。梁曉飛惋惜著,隨意說了一句:“那不是沒有人能抓到她嗎?”
“這事,還得要你去做。”範桐翻動了一下烤著的肉,拍了拍梁曉飛的肩膀說。
“我做什麼?”梁曉飛不解。
“無知!她為害一方,政府多次緝拿,都讓她易容逃跑。也因為她能神不知鬼不曉的下毒,政府抓她也有很大難度。但是,你是她的女婿啊,不如你去勸勸你的嶽母,讓她自首算了。”範桐說。
“我?我可沒那個本事,我相信我會死的很慘。”梁曉飛說著又看範桐玩味的看著自己,又說,“她也不是我的什麼嶽母。你別亂說,我和靜靜隻是朋友。”
“朋友就朋友唄,你緊張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範桐說著。
看著烤熟的狗肉,範桐高興的眉開眼笑,把豺狗肉整個的拿起來,對梁曉飛一甩頭,擺著手說:“走,我們吃肉去。”
“哇塞,真香!”梁曉飛已經垂涎三尺了,聽到範桐的招呼,高興的跟在範桐後麵說,“好。我要吃它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