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一個嶄新的梁曉飛破繭而出了。”範桐說。
梁曉飛感覺到自己已經不再被草藥束縛了,身體也已經感受到了大自然風的涼爽。可是自己會是什麼樣?梁曉飛不敢睜眼看,而是在猜測,不會是渾身難看的花紋吧?難道是像鋼刀一樣渾身的鐵青色?那不難看死了?自己吃了那麼多赤眼蛇的蛇膽,不會自己也變得鮮紅吧?那就太恐怖了。
“嗨,你覺得自己光著屁股很好看嗎?”範桐看著一動不動的梁曉飛說。
“什麼?”梁曉飛睜開眼睛問。
“你這樣光著躺在這兒,有傷風化,還不快點起來?”範桐嘲笑著梁曉飛。
梁曉飛聽範桐取笑著自己,不禁有些臉紅,忙坐起來,欣喜地向著自己剛剛破繭而出的身體看去。
沒什麼變化啊?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梁曉飛大失所望,又用手指戳了戳自己大腿上的肉,還是那樣啊,精鋼的身體就是這樣?逗我的吧?可能吧,是自己對範桐太抱有幻想了。
這世界哪兒會有那樣的人啊?四少也許穿著了一件什麼樣的衣服吧?算了,玩笑到此為止,我的傷痊愈了就好,就應該感激範桐,況且,人家還不辭勞苦的照顧了自己一個多月的時間,的確是個好人。
梁曉飛坐起來,深呼吸一下,轉身看著自己的衣服全堆在床邊,就拿起來套上。手機、手表、項鏈,都在。梁曉飛迅速的收拾好,轉向一直看著自己的範桐說:“範叔叔,謝謝你這一個多月來悉心的照顧,我很感激你,以後你有什麼事的話,我會盡力的幫你。現在我想我該回家了。”
範桐很奇怪的問:“為什麼?我還沒訓練你呢。你現在隻有這精鋼的皮囊是沒用的。”
梁曉飛穿上鞋站起身子,對範桐說:“我不是三歲孩子,你也不用再哄我了。我承認,這一個多月,我幻想太多。那精鋼的事,我就隻當是你怕我寂寞,為我說笑話解悶了。”
範桐聽完,拿起一根竹子打在梁曉飛的身上。
“啊!”梁曉飛疼的跳了起來,慌忙跑到門外,扶住一塊站立在那兒的石頭,指著屋裏的範桐說:“範叔叔,我感激你救了我,才不給你還手,但是你不能再打我了。”
梁曉飛說完,呲牙咧嘴的摸著被範桐抽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什麼精鋼身體?扯淡!
“你的氣呢?”範桐並沒有追上來,而是站在門口,對著梁曉飛,伸著脖子,雙手做著托起的動作,對他說,“你的氣,要引出來。你試試,把氣引出來試試。”
氣?範桐說的就是在小腹中間位置的那團氣嗎?我能指揮的動?好唯心主義!
見梁曉飛不動,範桐又說:“這樣,你閉眼,讓你的太極拳的那團氣動起來。”
梁曉飛想:再陪你玩一次吧。閉上眼想著自己小腹中的那團氣體,蠢蠢欲動的感覺。原來不是唯心,而是實實在在能感覺到,能指揮的動的。像什麼?梁曉飛想著合適的東西比喻它。像個屁。我說放就放,說憋著就能憋著!
梁曉飛讓那團氣走起來,繞著自己身體走了一圈。讓它到哪兒去?梁曉飛想著四少打自己耳光,氣不打一處來,就引導氣體來到手上。梁曉飛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身邊的石頭,想象成四少。對著石頭打了一巴掌。因為怕被石頭咯疼,梁曉飛並沒有使太大的力氣。
隻聽“砰”的一聲輕響,石頭上方的三十多公分,讓他一巴掌打的粉碎!梁曉飛驚異的看著自己沒有一絲疼痛感覺的手掌,幹脆地又使勁向下劈去。隻聽“轟”的一聲響,石頭被他生生劈開,斷裂的地方如刀削一般齊整!
這是真的!自己真的做到了!梁曉飛驚異的看著自己的手掌。比以前還要嫩紅,有些像女孩子的手一樣,竟然有著這樣的威力,梁曉飛心裏狂喜無比。
腳呢,會怎麼樣?梁曉飛想著氣體下沉,抬腳向著一半石頭踢去。石頭“轟”的一聲,應聲斷裂,自己的腳一點感覺沒有。屁股也行嗎?梁曉飛玩心大起,對著另一半石頭一屁股坐了下去,“噗”的一聲,石頭被坐斷,深深的陷進泥土裏。
“啊!”梁曉飛高興的跳了起來,大聲喊著,“太好了!我破繭成蝶啦!我重生啦!”
“你高興個屁啊?我好不容易找到這兩塊模樣差不多的石頭放這兒裝飾用的。你就給我弄壞!無知!”範桐一臉不高興的走過來,抱怨著梁曉飛,而對他的成功視而不見。
“範叔叔,真的謝謝你。我成功了!”梁曉飛激動的抓著範桐大聲嚷。
範桐挖著被梁曉飛聒噪的發癢耳朵說:“你嚷什麼呀?成功個屁了。無知!你先給我賠這石頭。”
“好說好說,我賠,我賠。”梁曉飛高興的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