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齊抬手,摸了摸其中的一把綠色的劍,“我第一次上戰場,就是拿著這把劍,也正是因為我打了勝仗,所以父皇才賜給我的。”宮少齊說道這些的時候,仿佛在回憶著一件溫馨的往事,他的目光專注,帶著從未有過的溫柔神色。
婉歌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
他的聲音滔滔不絕,原本剛毅冷峻的輪廓變得溫柔,融化成一池春水,“這把劍是我在十二歲那年在五國詩會中,取得狀元,金陵國陛下所賞賜的。”
此刻的宮少齊是婉歌從未見過的,和平常截然不同,淡眸之中有些錯愕。
宮少齊的雙手緩緩向右移,知道雙手碰上了那把冰冷的劍柄,他問道:“婉歌,你猜猜看,這裏最金貴的是哪一把劍?”
婉歌走了一圈,目光落在那把銀色的劍上,她伸手指了指,問道:“是這把嗎?”
這把劍看似普通,可是婉歌還沒有靠近它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劍上傳來的寒意,這定是一把不尋常的劍。
宮少齊的眼中有著淡淡的明亮,“婉歌,你很懂它們。這裏最金貴的劍,就是這把了,它雖然外表看起來普通,可是劍的靈性是最高的,當練劍之人到達一種程度的時候,可以達到人劍合一,劍隨人發,遇強,它更強。而其它的劍,就沒有這樣的功能了。”
婉歌抬手摸了摸這把劍,當她的手觸到劍身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寒氣襲人。淡淡的亮澤在她的眼裏渲染開來,“這把劍果然是把好劍!”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將這把劍握在手中的時候,它所發揮出來的威力。
看到了婉歌的神色,宮少齊一喜,他從牆上取下了劍,“這把劍是我從一位鑄劍大師那裏花了一百兩黃金買來的,它的名字叫赤血,從今天開始,赤血就屬於你了。”
婉歌雖然覺得這是把好劍,可是她並不想要,因為她不想欠宮少齊的人情,而且,宮少齊這樣轉變的態度,她一時間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王爺,我對劍也隻不過是略知一二罷了,若是遇上高手,也就是些班門弄斧的功夫,況且,這把劍這麼名貴,我也受不起!”
“你是我的妻子,有什麼是你受不起的?”
為什麼宮少齊要在她的麵前一次次地說道妻子這個詞語呢?她是嗎?從來都不是,從他對她動手的那一刻,從他將她送入到青樓的那一刻,婉歌靜靜地抬頭,“王爺你說笑了,一個你早就想要休棄的女人還有資格再做你的妻子嗎?”
宮少齊的麵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婉歌,我們可不可以從頭開始?我絕不會再傷害你一絲一毫。”宮少齊的心裏微微有些緊張。
婉歌笑了笑,“這些你還是說給你的蓉側妃去聽吧,估計她應該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