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過後,婉歌便讓白露推著輪椅走了出來,坐在裏麵太悶,而且很多時候,她都不想麵對那些虛偽的人。
白露推著婉歌在花園裏走動著,婉歌的餘光瞥見了身後一抹熟悉的身影,嘴角揚起了一個莫測的笑,她對身旁的白露說道:“白露,你去馬車裏把我的手巾拿來吧。”
白露有些擔心,“小姐那你一個人怎麼行呢?”
“皇宮裏這麼多人,你擔心什麼?”
白露點了點頭,向宮門外停靠馬車的方向走去。
婉歌偽裝沒有看到那人,她的手裏正捧著兩片樹葉。
來著正是宮少羽,這次他沒有帶著美人兒前來,而是單獨一個人。譏諷的聲音在婉歌的身後響起,“沐婉歌啊,還以為你變聰明了,沒想到你倒是越來越傻了。”
婉歌的手一緊,握著樹葉的手微微用力。宮少羽,待會兒我就會讓你好看了。
“看得出來,你應該不喜歡宮少齊吧?他那樣對待你,都差點要了你的命,剛剛你怎麼不直接讓父皇處置他呢?”宮少羽倒是很想看到沐婉歌和宮少齊起衝突,可是卻偏偏沒有看到。
婉歌玩弄著手中的樹葉,“我的身份怎麼可能比得上皇子呢?”
“雖然不能將他怎麼樣,但是好歹也可以壓一壓他的氣焰嘛!”
婉歌嗤之以鼻,“我和他發生矛盾之後,然後讓你坐收漁翁之利?”
宮少羽笑了笑,眼中有著邪肆的笑容,“以我的實力,需要這麼做嗎?”
“可惜了,我不願意那麼做。”
宮少羽威脅道:“沐婉歌,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把本太子放在眼裏,你可知會有什麼後果?”
婉歌微微抬頭,把手中的樹葉放在了嘴邊,“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惹惱了我的人,倒是從來不會有好下場。”
宮少羽看著她,眼裏的陰狠的氣息漸漸地露出來,“沐婉歌,你信不信本太子今日便在這裏辦了你!”
婉歌沒有說話,她隻是看著宮少羽,飛揚的神采在她清亮的明眸裏跳躍著,仿佛鑽石般璀璨。
她抿緊了嘴唇,將笛子放在嘴邊,動聽的音律從她的唇邊溢出。周圍的花瓣漫天飛舞,圍繞著宮少羽。此刻,宮少羽那陰狠的眼神消失不見,他的目光有些癡迷地望著前方,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圈圈花瓣在宮少羽的身邊詭異地轉動,散發著陣陣奇香。這是怎麼啦,宮少羽忽然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不受控製,怎麼了?他再次在心底裏問自己,他轉過身朝前方走去。婉歌看到她此刻最想看到的人,葉纖蓉。很好!兩個人就一起整吧!
“嘶”宮少羽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衣服撕裂,然後他的目光便緊緊地盯著麵前的葉纖蓉。眼睛緋紅,仿佛正在燃燒著眸中光芒。葉纖蓉原本想出來奚落婉歌一番,卻沒想在這裏碰上了宮少羽,她的眼睛裏有著恐懼,還沒得她逃走,宮少羽一把抱起了葉纖蓉,馬上翻身壓上,大掌毫不留情地將她的上衣撕碎,看著裸露在外的肩膀讓葉纖蓉忍不住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