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為地,極盡奢華。內嵌珍珠,鑿地為蓮,以朵朵花映成蓮花的模樣,藝術的體現,讓花瓣栩栩如生。
這是婉歌第一次來到皇宮,她又聽到宮少齊在她的耳邊吩咐道:“待會兒你一定要記得配合好本王。”
婉歌有些無語地撓了撓耳邊,“王爺,我的耳朵已經起繭了,請問你還要說多少遍?”
宮少齊冷冷道:“記得就好。”
上台階的時候,宮少齊沒有親自推著婉歌,這項任務留給了後麵的白露,她靜靜地推著婉歌朝前走。還沒走上台階,婉歌便看到了遠處笑意盈盈的宮少羽。
他的懷中摟著佳人,目光輕佻,向宮少齊打招呼,“五弟。”當他轉向婉歌的時候,故作驚訝道:“五弟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被打成殘廢了?呀!這怎麼得了呢?不管怎麼說,這五弟妹都是活脫脫一個美人兒呢!要是被打成殘廢,這今後可不是又多了一個稱號,廢物加瘸子?”
葉纖蓉抿嘴一笑,婉歌,太子可是出了名的毒舌,你得罪了太子,今日,可真夠有你受的了。
白露的神色有些委屈,她在婉歌的耳邊輕聲喚道:“小姐……”
婉歌看了看宮少羽,又看了看地麵,而後又抬起如水般的眸子,輕聲問道:“太子殿下,你這‘吠話’叫夠了嗎?”
什麼東西才會叫?毫無疑問,當然是狗了,婉歌說宮少羽說的是‘吠話’,毫無疑問也在拐著彎兒罵他是狗。
宮少羽的俊臉一黑,正準備要發作,可是又想到今天是皇宮宴會,他笑了笑,“沐婉歌啊!你說的這話可是大逆不道啊!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皇子。”
言外之意,你若是罵了我,就等於罵了父皇,那可是要砍頭的大罪!
婉歌輕輕勾了勾嘴角,笑得燦爛,“誰在叫就當是說誰了,我的話隻是針對個人。”
婉歌轉過頭,“白露,我們先走。”
對於宮少羽,婉歌的心裏從來都沒有好感,第一次見他時的嘲笑,看到那麼俘虜被狼群攻擊時的快意,以及今日的輕佻嘲笑,這個男人真是有些讓她厭惡。婉歌在心底裏咒罵,宮少羽,你要是還惹我,待會兒,我準讓你好看!
婉歌嘴角揚了起來,目光冰冷。宮少羽、葉纖蓉,這次我會好好地償還給你們兩個的。
白露推著婉歌,一直走到宮殿裏麵。那張長長的白玉桌上正擺著各種各樣的美酒佳肴,白銀湯勺,黃金盤盞,色香味俱全,成功地勾起了人的食欲。
婉歌沒有想到沐飛揚也在這裏,她抬眸,看到了沐飛揚那清秀的模樣,心中一暖,朝他微微一笑。沐飛揚似乎想要和婉歌打個招呼,可是當他瞥見符遲那警告的目光時,朝後退縮,他隻得對婉歌微笑,露出了那潔白的牙齒,陽光中帶著些稚嫩。
婉歌還給他一個溫暖的笑容,用無聲的語言告訴他,不用擔心,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