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齊冷冷一笑,“本王的事情需要你來過問?你最好是給我規規矩矩的,否則,”宮少齊麵露陰狠,“不止你姐姐,就是連天下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事情!也不知道你們沐家能不能丟得起這個臉!”
看著沐飛揚悲憤的雙眼,宮少齊繼續說道:“如果還有下次,我也不敢保證你還能不能見得到你活著的姐姐!”
宮少齊揚長而去,隻留下神色淒然的沐飛揚。
他靜默了還一會兒,眼中的淚水終於滴落。胸前的衣服微微散開,沒有人注意到,他那白皙的胸口上正布滿著狂熱的淡紫色的吻痕。他今年才十二歲。
這幾天的日子算是婉歌過得比較平靜的了,準確地說來,應該是前世今生最平靜的日子。沒有人來打擾,沒有人來強迫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沒有那無休無止的任務。
婉歌吃過早餐後,自己便按照記憶中的穴位,給自己的按摩。每天她堅持一個時辰,這是防止血液凝結,導致肌肉被壞死。經過她接連幾天的按摩,腿部已經漸漸恢複。再加上蕭逸宸曾經給了她不少藥,所以,她的身體恢複得還是比較快。
這天,婉歌照樣拿起了一本書籍。還沒等她開始閱讀,便看到了門口的一個小丫鬟。看樣子,是來者不善了!
婉歌轉過身,自己推動著輪椅,並不理會。她一轉身,便聽到了一聲尖叫,“蓉側妃到!”
葉纖蓉,又是葉纖蓉。用苦肉計來陷害她。這雙腿,就是因為她而被宮少齊所害。她沐婉歌從來都是恩怨分明的人,她欠了別人的人情,她必定會還。可是別人欠了她的,她也會討回來。
葉纖蓉,一事論一事,我欠了你姐姐的,我也還了,可是你欠了我的,還沒有!
小丫頭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裳,神態高昂,她故意捏著鼻子,一臉的厭惡之色,“呀!這裏的房間怎麼像個狗窩呀!哎,這跟我們雨荷居比,真是差遠了。尤其是還有一股好難聞的味道,哎……真是什麼人住什麼地兒呀!”
她這話,意思很明顯不過了,隻有狗才住狗窩!
婉歌冷冷地看著她,淡然的雙眉,隱隱透著一股怒氣。白露看著那丫頭嘴巴這麼毒,心裏也是一股怒氣,她反問道:“你是不是今天吃了大蒜?嘴巴這麼臭?”
那個丫頭一聽到白露的話,兩手插著腰,有幾分想打架的趨勢,“你的那張嘴才是從糞坑裏出來的,又硬又……”
那個丫頭還沒說完,白露端著硯台,裏麵黑乎乎的墨汁便朝著她潑去。
黑色的墨汁直接灑在了她的臉上,原本白皙的皮膚上此刻已經是一片烏黑。
婉歌眼角上挑,沒想到白露這個丫頭竟然也有幾分潑辣。
那個丫頭跳了起來,“你竟然敢拿墨水潑我,看我不打死你!”說著她便朝著白露撲來。
婉歌淡漠的眼睛裏登時散發出寒光,她怒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