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本王子現在已經不急著要找月晶石了,大宇朝還有更大的事等著本王子,至於月晶石,遲早會是本王子的,這兒你不需要擔心。”大王子說著,一隻手已經伸向了馮姨娘的臉頰,笑道:“你曉不曉得,你越是這樣可憐兮兮的求本王子,本王子便越是對你有興趣,就像現在。”
“不要不要。”馮姨娘雖然曉得自己該挺直腰杆,可是身子卻顫抖的不行,隻能低聲哀求道。
“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大王子覺得自己的某一處已經快爆炸了,兩手抓著馮姨娘的衣裳,在她壓抑的叫聲中“嗤啦”一聲,輕而易舉的扯開了她身上的衣裳,露出裏麵粉色小衣,饒有興致的欣賞了一會才笑著道:“你們中原人真是有意思,衣服不過是為了禦寒,你們還左一件右一件的,連這裏麵還有一件,不過裹著這麼塊布,倒是更讓本王子心癢難耐了。”說著一伸手抓住了馮姨娘一邊的柔軟,用力的揉捏了起來。
“啊!”馮姨娘疼的叫了一聲,身子已經抖的像篩糠一樣了,一臉驚懼,雙手緊緊的抓著大王子的大手,她一直覺得自己和大王子是合作的關係,他們彼此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完全是在與虎謀皮,半點好處占不到不說,很可能還會被他一口吃掉。
這個認知讓馮姨娘心驚不已,忙哆哆嗦嗦的開口道:“不,我……我求你,我不要你幫忙了,我也不會說出你的身份,求你不要碰過我,我還會盡力幫你找到月晶石。”
“早已經說過了,月晶石本王子有自己的辦法不用你操心。”馮姨娘還沒有說完,大王子便不耐煩的開口說道,“你現在所要做的,隻有一件,那便是滿足本王子!”大王子話音一落,腰一彎,便把馮姨娘抗在了肩膀上,一轉身,把她扔在了旁邊的軟榻上。
馮姨娘被摔的眼冒金星,身子卻拚命的往裏縮,她不敢叫人,更不敢反抗,她曉得即便反抗也一點作用也沒有,眼前的這個人是變態的,她越是反抗他便越興奮,到最後吃虧的隻會是她自己。
看著眼前人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裳,露出滿身粗黑的肉,馮姨娘隻覺得一陣陣的惡心,連早上吃的東西都要翻湧出來了一樣,忙用手捂住嘴,另一隻手還沒有觸到軟榻便的扶手,整個人便被大王子撈了過來,緊緊的壓在了身下,她感覺自己都快沒辦法呼吸了,已經翻湧著要出來的穢物又生生被她吞了下去,滿喉嚨的酸膩讓她直冒淚水,卻顧不得去擦,隻能拚命的掙紮著,可是她越是掙紮身上的衣裳越是把扒的快,不一會她便赤裸\裸的躺在了大王子的身下。
“中原的女人真軟,真香。”大王子滿足的用身體在馮姨娘身上蹭著,嘴在她身上又撕又咬,在她雪白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的青紅痕跡。
就在馮姨娘痛不欲生,大王子一觸即發的時候,外麵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還有玲瓏的聲音。
“夫人,夫人,我們姑娘身子不舒服已經躺下了……”玲瓏心急如焚,故意大聲的說道,就是想讓屋子裏的人聽到,烏蘇雅帶著這麼多人進來,她怎麼也攔不住,隻有跟著她們一路走了進來。
“你這麼大聲做什麼,就不怕吵著馮氏嗎?”烏蘇雅偏頭看了玲瓏一眼,腳下沒有停的往馮姨娘的屋子走,“我不過是來看看馮氏到底得了什麼病,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不成馮氏屋裏還藏了一個野男人不成?”
“怎,怎麼可能!”玲瓏心下一驚張口說道,見烏蘇雅執意要進去,自己是沒辦法攔住的了,隻有硬著頭皮跟上去,站在外麵想喊馮姨娘一聲,烏蘇雅一個顏色,紅綾便把門推了開來。
烏蘇雅還沒有進門,一股熟悉又難聞的味道便直衝她的鼻腔,讓她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把浸了花香的帕子伸到鼻子底下,抬腳走了進去。
玲瓏的速度卻比她更快,也顧不上越矩,搶在前麵便往裏麵走去,見馮姨娘沒有在外室,便快速的進了內室,“姑娘。”
“怎麼了?”馮姨娘的聲音從床榻上傳了出來,見烏蘇雅領著人走了進來,卻沒有起來的意思,一臉不明所以的望向她,道:“夫人今日不是宴請成親王妃和陳夫人嗎?怎麼到這裏來了。”
“夫人聽說姑娘病了,是來看姑娘的。”玲瓏忙走過去,用身體擋住烏蘇雅一行人的視線,眼睛在床榻上看了一眼,見大王子沒有在裏麵才鬆了一口氣,可是烏蘇雅還在,她的心依然不敢放下來,忙笑著對離床兩尺遠的烏蘇雅道:“夫人也瞧見了,我們姑娘是真的病了,夫人肚子裏還有小哥兒,千萬莫過了病氣,還是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