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聖君,自此我秦國將永定天下!”秦一龍不斷叩首。
“那接下來如何呢?一道罪己詔不能夠有這麼大的作用吧?”秦王顯然知道有後手,這個罪己詔隻是一個引子。
“回我王,罪己詔下了以後,六國餘孽肯定會說是惺惺作態,此時我們就要動用國力去安撫戰死的六國家屬,能找到多少,找到多少,對於六國拖欠的銀兩分期支付,以緩解他們心中的仇恨。”秦一龍又是一道懷柔政策。
“如此,我們秦國的國力恐不支”李斯這個鐵公雞簡直一毛不拔。
“王上,相爺,我們可以將六國王室、貴族的所有金銀財富全部公布天下,並用此來支付戰死了軍人的撫恤金,無論是哪個國家的我們夠舉行公祭,修建大型的公祭台。這樣天下人就會明白六國的王室貴族是如此的富裕,而那些戰死的軍士活的還不狗,這樣不但會恨死六國貴族,而且還會感恩秦國,這就叫一箭雙雕。如此的損失就是我們秦國不能收回六國的財富,但是我們得到了六國的人心。以後無數的財富都將會不斷的到來。”秦一龍這簡直是要坑死那幫六國貴族。李斯聽得簡直就是驚愕。心裏隻有兩個字“黑!毒!”
“王上相爺,在我們進行了這種撫恤後,我們要將人口一個不漏的登記載冊,同時對六國貴族所犯的罪行按照秦法一一定罪,最好再定一個危害人類罪,戰爭罪?這樣連通他們的君王一並處死。”秦一龍這簡直就是效仿美國的無恥做法,把別人搞死,然後還要給被認定個危害人類罪行。不過用到這裏確是為了安邦定國。
“危害人類罪?戰爭罪?這怎麼定?”李斯一旁聽了有些不明白了,之前的懷柔還是能夠理解的,但這個危害人類,不他明白。這打仗還有罪行?秦王也聽得很新奇。
“王上、李相、公主,首先說這個戰爭罪,就是戰爭罪即違反戰爭法規或慣例。此種違反包括謀殺、為奴役或為其他目的而虐待或放逐占領地平民、謀殺或虐待戰俘或海上人員、殺害人質、掠奪公私財產、毀滅城鎮或鄉村或非基於軍事上必要之破壞,但不以此為限。戰爭犯罪的主體往往是以國家及國家機構或某團體和組織的名義實施犯罪。”秦一龍開始將兩千年後的概念向秦王和李斯灌輸。
“那坑殺?豈不是秦國也有罪?”李斯立刻想到了武安君白起坑殺的戰俘!
“李相,您忘了武安君不是不亡而死嗎?這就是秦法將他處死的!而且武安君是在沒有接到王上的命令時無辜坑殺戰俘的,他隻能代表他個人!決不能代表秦國,秦法規定隻有秦王可以代表秦國”秦一龍巧妙的回避了秦國的罪行。聽得李斯和秦王不住的點頭。
“因此隻要我們好好的利用這個戰爭罪,那麼秦國吞並六國一大部分都是六國的過錯,他們的王室都有過錯的,這樣的話,抓捕他們的王上,也就是在秦法以內了。具體細則,李相應該知道如何製定了。”此時的李斯對秦一龍更加的佩服,他簡直不敢想象如果當初沒有遇到秦一龍或者與秦一龍為敵,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龍哥哥,那……那危害人類罪是個啥?”一旁聽得不大懂的嬴陰箐此時再也不發火了,她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現在在她心裏就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君父嬴政,另一個就是秦一龍。
秦一龍被這麼一叫全身雞皮疙瘩投起來了。“回公主,這個危害人類罪,我們可以將他叫做違反人倫罪,它是指在戰爭期間發生的謀殺、奴役、驅逐、監禁、酷刑、強奸以及基於政治、宗族、民族等原因進行的追害或其他不人道行為。”
“一龍啊,這個罪行怎麼使用?”秦王又問。
“回王上,我們可以利用這一係列的罪行對六國進行定罪,而這個罪行與我們無關,我們秦國經過變法後,軍人一直遵守秦法,我查閱了很多做資料未見有觸犯此法的大型事件,而六國沒有一個實行變法的,他們把人都不當人,隻有他們貴族是人,其他的都是牲口,所以我們可以將這個罪行擴充到對待本國國人上麵,他們但凡虐待或者不公正待遇的都是反人倫罪。”秦一龍這一招簡直就是要了那些個六國貴族的命,也就是說在這一律法下,他們六國的貴族都是凡人,而且都得死。
秦一龍又接著說了一個秦王、李斯、公主根本就沒聽過的詞語名詞“戰犯!”
“戰犯?通古為所未聞!”
“寡人也是!”
“回王上,經過我多年的研究,我認為對付六國這個將是致命的。所謂戰犯就是戰爭罪犯,指戰爭中戰敗國的高級指揮官或戰俘中,被認為應負起戰爭罪責的人。在戰敗之後,戰犯可能必須接受戰勝國為首組成的審判單位或其他國際組織的審判,以負起戰爭的罪責受到處罰。”秦一龍此話一出,在場的李斯一下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