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飛陽看著鳳蝶和秋風嘀嘀咕咕,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
鳳蝶沒想到說完這些的時候秋風沒有感謝她,反倒鄙了她一眼。
“再一百瓶酒,我就收回。”秋風沒有像鳳蝶那樣嘀嘀咕咕,大聲說道。
何飛陽的臉色瞬間便的極為難看,他算看明白了這男的從始至終都在挑釁他,麼的,在家族的時候,家族的前四號人物都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他。
“小子,你非常有種,現在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了。”何飛陽咬牙切齒的說道,眼睛中露出危險的光芒。
“何飛陽,他隻是一個跟這件事情無關的人,你要做什麼?”鳳蝶站起來攔在兩人之間,這件事因她而起,她絕對不能讓秋風因為她受傷,真是的剛在咋怎麼這麼沒眼力選了這麼一個戴麵具的呆子。
“我說過,天王老子現在也救不了他,我一定要看看麵具下隱藏著是一個什麼樣不感見人的麵孔,然後將他打成更沒臉見人,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代價。”
“何飛陽,你要做,我師父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師傅?你覺得她會因為這麼一個不相幹的人得最魅族嗎?”何飛陽嗤笑道,這鳳蝶真是幼稚,要不是因為她的體質雙修的話能讓自己有一個非常大的提升,他才懶的這麼低聲下氣。
這時候一直悠然飲酒的正主說話了。“你就這麼想看我麵具下的樣子嗎?”秋風放下了酒杯,看向何飛陽。
這一眼對視,讓何飛陽所處的地方瞬間從酒館內變成了冰天雪地,渾身上下都透著冷意,就算運轉靈氣都沒有絲毫變化。
茫茫天地中,就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獨自行走,忍受著久違的饑餓寒冷。在他快要被這裏征服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絲不同於這世界的聲音。
馬蹄與廝殺的聲音。
一對不知名身穿黑甲的軍隊和一對魔族向他衝撞來,頃刻間他處於了戰場的最中心,各種法器,武技在這片戰場肆虐,那股股強橫的氣息,讓他蜷縮在地上絲毫不敢動。
下一刻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就在何飛陽偷偷抬頭看的時候,魔族和黑甲軍一同攻向了他。
“不要啊,救命,救命!”何飛陽哭喊著,奔跑在風雪之中,眼淚都在臉上凝結成冰,他什麼時候經曆過這種場麵,在魅族多的是勾心鬥角而不是浴血廝殺。
“何飛陽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好像被那個戴麵具的家夥看一眼就這樣。”
“噓,禁聲,我可不想被那個家夥看一眼。”
何飛陽瘋癲的跑在二樓,嘴裏一直嚷嚷著救命,然後順著二樓樓梯滾落下去,爬起來依舊向外跑去。
“你?”鳳蝶疑惑的看了一眼秋風,她剛才可什麼都沒感應到。
“現在你又欠我一百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