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這是什麼意思?”地中海頭子收斂了自己的笑意。
秋風根本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天空那樣子像是在等在什麼。
片刻都沒有回答地中海頭子,那家夥臉色越來越難看,要不是看剛才他推開小弟的那一手,再加上身上的傷勢讓他沒有把握能拿下秋風,才這樣一直跟他保持好臉色,可現在這家夥完全不把他當回事。
“既然醫師沒有興趣,那我就領著人先撤了。”見秋風依舊沒有理他,臉色才稍微好看一點。“撤。”一行人扛著糧食牽著人群大搖大擺的返回營寨。
吱,本已經空蕩蕩的木門被人從裏麵推了開來,一個滿臉淚水的十歲小男孩從中跑了出來,稚嫩的小手上還握著一把滴血的菜刀,那是他自己的血,在左胳膊上他已經劃出了四五個傷口。
“媽媽!”他扔了菜刀噗咚一聲跪倒在秋風身旁,抱著婦人還有餘溫的屍體就開始哭泣。“逸兒遵守了你的承諾,無論剛才發生什麼都不會從屋裏,可是你答應一定會回來為什麼沒有辦到?”
“逸兒不想離開你,沒有你逸兒該怎麼活在世界上啊,還有誰會關心?逸兒還想吃你做的白糕,逸兒還沒在你身邊待夠,逸兒不想長大,真的不想長大,求求母親你快回來吧!”那個小男孩抱著母親的屍體一陣哭泣,秋風留下也是因為他,雖然秋風跟他沒什麼關係,小男孩哭的同樣讓他內心充滿了酸澀,童年那傷心的一幕幕都出現在腦海之中。
他不得不抬頭看著天空,突然也想他的母親了,可是自己卻沒有資格再去見他,因為他的逃避讓他成為了一個罪人,不為人知的罪人,以這種身份自己還怎麼去見母親?快結束這一切吧,這是秋風無時無刻都在盼望的一件事情。
半個時辰,百逸沒有任何動靜就那樣抱著他母親坐在那裏發呆眼睛已經紅腫一片,看著叫人心疼。秋風也足足的站在他身邊半刻鍾,所有的思緒回到了最無憂的兒時。
看見百逸這個樣子秋風無聲一歎,將儲物袋中僅剩的一點人間通用的燕子和一些幹糧放在百逸身旁。“早點葬了你母親吧,入土為安。”
“叔叔,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由於秋風撤去的障眼法百逸看見的是一個帶著麵具的男子開口叔叔的喊道。
秋風停下來腳步再次深吸一口氣,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態以保自己接下來的答案真正正確。“說。”
男孩的聲音突然間特別顫抖好像要再次哭泣一般,但始終沒有眼淚。“是不是因為我不強,沒法保護母親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結果?”
“是又如何?”
“那我要變強!”男孩大聲喊道,好像不這樣他就沒有勇氣在繼續下去。
秋風慘笑一聲。“有用嗎?你母親已經死了,你變得再強也沒有用,沒有另一個堅信的信念和目標那時候你隻會活的更累,比現在還要痛不欲生。”這點秋風逼死薛老頭獨自生活在森林的時候就已經體會前輩憐憫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