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沒辦法,硬抗。
雷龍伴隨著雷鳴哄的一聲裝在秋風身上,他的身體像斷離線的風箏一樣,撞破了幾麵冰浪,向深海飛去,還留下一串血水做證明。雷龍仰天嚎叫一聲,拖著極為黯淡的身軀重返雲層。
烏雲散盡,陽光重新普照了這片戰場,同時散去的還有整個世界的烏雲,這就相當於這個世界有人成仙的代表,然而結果怎麼樣世人不得而知,再有知情的人知道這也是一場不被世人知道的戰鬥落幕。
唐芯他們焦急的在濟源城等了幾天,秋風沒有回來,跟個沒有回到東學院,能稱得上秋風的歸宿的地方也隻有這兩個。賀飛也豁出去了將所有的斥候分散世間,讓他們去打探大人的情況,那可是真正覺醒的大人,隻要有他在他們才有了主心骨和即將入侵的敵人抗爭的資本。
唐芯這幾天無心去操練此刻坐在城口看著遠處的地平線,期待著那裏會出現她最期待的身影。“大人,你在哪?為什麼不來見我們?”對於他們來說,這一戰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們大人勝,無論敵人是誰。
東學院。汐妍正在搭理她木屋後的花草,她也不知道這些花為什麼不結骨朵。她一手握著剪刀,一手提著灑壺,原本幾道法術就能解決的事情但她依舊要那麼做,借此來壓抑自己心中的擔憂。回來後,她找了一趟蕭院長,得知薑老好像一直都對秋風有想法,不過薑老要幹什麼他並不知道。
“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啊,咱們還差彼此一個承諾呢。”她手中的剪刀不小心將整朵花剪成了兩半,為此她的臉色一白。
某處屋內。懶罕見的沒有睡覺和嗔坐在桌前討論事情。
“探查到什麼消息了嗎?”就算討論事情,懶也是趴在桌子上隨之都有可能睡著。
嗔的食指一直撓著桌麵,那塊已經被他撓的露出原本的木色。“好像是跟東學院的薑戒和一個叫季秋風的螻蟻。”
“那你說誰可能是這世界的皇?懶下巴拄著胳膊神調有些低沉。
“不好說,甚至可能都不是。”嗔停下撓桌的手道:“絕嗣,告訴所有釘子看盡薑戒和季秋風的近屬,一有異動立刻來報。”屋內屋外沒有任何變化,但這裏的呼吸由三道變成了兩道。
此刻的秋風七竅流血,昏迷不醒的飄蕩在海麵上,周圍無論什麼海中生物,甚至是深海的霸主,在秋風飄過的時候都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不知秋風在粼粼波濤中會被帶向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