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身體休息兩天吧。”秋風不由得為張一弛擔心道。
“沒事,修煉的功法問題,死不了。”
秋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師傅的那件事已經成為了他的心魔,自己也是實在沒有什麼辦法能幫到他。關門後,秋風身邊出現了一張傳音信,能給他傳信的估摸隻有賀飛他們。
“大人,經斥候打探,武家突然於張家舉行婚禮,武汐妍和張本元。”
婚禮?!!武汐妍!!!
秋風一下子愣在那裏,手上傳音信燃燒都沒有感覺,,連靈氣都沒有運轉,那捧火焰靜靜的灼燒秋風的手掌,一股焦糊的氣味彌漫整個屋子。
為什麼她不告訴我?為什麼她不告訴我?秋風心裏一直回蕩這個問題,一遍遍的回蕩,這個信息第一次讓秋風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背叛。
他所做的一切,為之拚搏舍棄的一切全都是為了她,現在這一切都被她當做廢物一樣隨意的舍棄,他的尊養,他的生命都被這樣的輕視。
秋風隻覺得胸口呼吸難耐,無論如何都喘不上來氣。身體直接跪倒在地,心髒感覺到錐心的疼痛,好像那時的千刀落到他的心髒上,而且還是反反複複的割裂,一口鮮血猛的從口中噴出,眼前一黑,靠牆失落的坐下,雙眼如同一個魂飛破散的人一樣無焦無神。
都是他自作主張的決定,自作主張的幻想取她為妻,自作主張的幻想和她未來能有一個家,全是他的空想,從始至終汐妍都沒有答應過他這些,是他自己將強加的。
想哭,卻不知道為什麼而哭,還且還沒有一滴眼淚,連一個哭泣的理由都沒有,一個眼淚能寄托的元素都沒有,什麼悲傷,絕望,心痛,已經混雜的他分辨不出來誰是誰。
這個世界上想要一個自己的生活這麼難嗎?就連那麼僅剩唯一的願望也要被無情的粉碎,究竟是什麼錯了。
無力什麼動靜都沒有,連個能安慰別人的聲音都沒有。隻剩下秋風微弱的呼吸聲,嘴角還在流著血,心髒好像整個被撕下一樣,痛到沒有感覺。
秋風捂著臉麵,臉上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他想要振作,恐怕再也沒有人能為了一個毫不相識的人說出那樣的話,再也沒有人能拯救得了他。
這次打擊比上一次他遭受的打擊還要沉重。上一次是因為他弱,隻能在人家的網中掙紮。現在他變強了,甚至為此付出了不菲的代價,而結果去沒有差上多少。
不甘,強烈的不甘讓秋風眼睛內恢複神采,和原先不一樣的神采,漆黑如墨,沉如深淵。
他不允許屬於自己最珍貴的東西被搶走,更不允許那些被搶走的時候自己的麻木無能。他要搶,哪怕拚上生命用最後一次的冰凍靈氣的爆發,他都要搶,把屬於他的東西全部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