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殿。這裏是東學院各種靈獸戰獸的收容地點,負責供學院出行,學生禦獸戰鬥所用,今日這裏卻嘶鳴不斷,異常吵鬧。
許峰的師傅費先生現在手持滴血長劍,麵目平靜的看著前麵的混戰,東學院眾人與侵入著之間的戰鬥。
這時費先生探頭看向修羽碩的方向,眉頭一皺,全敗了,進來負責拖住東學院留下的一元境的人全敗了,要是他再不抓緊逃離的話,帶他們反應過來獸殿沒有一絲音訊的時候,隻有死路一條。
“強拿我們獸殿的東西,哪怕是一刀一劍,你們都得把命留下來做賠償!”獸殿殿主出乎意外的是一個文弱的中年人,不過說話的語氣中可沒有半分文弱。
“你先走,我們拖住。”見獸殿突然的反撲太猛,一個被黑氣遮住麵孔的壯漢走了過來說道,他們來這裏可都是已經做好必死的覺悟。
費先生點點頭,將左手中拿著的一個藍色的石頭放進儲物袋中持劍向著院門口跑去。
“費泊,你這個叛徒,你要是趕跑出去,將永久受到東學院追殺,將永久受天下追殺,永世不得安寧!”獸殿殿主破口大罵,獸殿能遭受今天這樣的損失完全是拜費泊所賜,誰都沒想到他會背叛,更帶著如此多的敵人,一想到被費泊偷襲所殺的副殿主,還有這些戰死的學生,他就一陣心痛恨不得現在撕了費泊以解心頭之恨。
“於凡這話你說的就有些過分了吧,我可從來沒有背叛,我來這個學院的目的就是為了今天。”說著費泊還一劍斬了繞道自己前麵不自量力企圖攔住他的學生,而他使的正是孤行劍,這和許峰使的完全是兩個級別,這才是真正的孤行劍,真正斬斷自己所有以來的情感。
“費泊,你他麼在找死!”眼見一個學生被殺,於凡再次暴怒起來,身上突然長起絨毛,這個人如同人性的猿猴的一眼,雙手錘著胸口,一躍十丈咆哮著向費泊衝去。
但是還未等他衝過來,剛才那個壯漢飛身將其攔下,哪怕於凡在他身上留下致命的傷口,他就像是不知道一樣死死的拖住於凡。
“於凡,我勸你別太用力,不然毒發了可別賴我。”遠遁的費泊看見猩猩化的於凡還不忘出言嘲諷道。
“爆!”所剩不多的黑衣人,一個個嘴裏吐出爆字,然後身體膨脹,嘭的一聲血肉橫飛,將那些試圖越過去的學生全部逼退。
眼見費泊消失在他的眼裏,於凡更加焦躁,在他打算越過這個不要命的敵人時,他也給於凡來了手自爆,但於凡直接一掌將他拍死,嘴邊黑色絨毛上掛滿了鮮血,就算毒發他也要抓到費泊。
然而費泊徹底消失了,消失的還有他的神誌,在一聲不甘的怒吼聲中,於凡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