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實力普升到了問道境和汐妍同一個境界,至於現在她和他熟強熟弱隻有比較一番才能知道。
這時老婦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醒了?”
“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本來酋長是打算將你們趕走,但是她與酋長私聊一次之後酋長再也沒有這個提議。”
“就連刑長老那邊酋長也給壓了下來,真不知道那個孩子答應了他什麼。你好好養傷吧,身上這傷勢可是一直半會兒都會好不了的。”
聽到老婦人的話,秋風沉默下來,眼睛一直看著門口,聽她這麼一說他也擔心汐妍會吃什麼虧。片刻後,汐妍端著一碗靈參雞湯走了進來。
“先把這喝了才能吃完藥。”
“你讓我怎麼喝?隔空吸過來嗎?”秋風看著汐妍瞞眼裏都是不可思議。
汐妍臉色一紅,坐在他旁邊拿起湯匙舀了一勺雞湯後吹涼送到秋風的嘴邊。
“你跟酋長說了什麼?”秋風喝了兩口不鹹不淡的雞湯後說道。
“這得等你好了後才能告訴你。”待一碗雞湯喝幹淨後汐妍從布口袋裏掏出了一顆藥丸塞到他的嘴裏。
“現在開始盡量調動身體裏的靈氣促進氣血重生,如果感覺到頭暈眼花再喝一碗雞湯。”
秋風閉上眼睛運轉身體內的靈氣,一瞬間身上又如千刀割過疼痛萬分,好像那些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撕裂,原先用來保護傷口的結痂此刻變成了阻礙。
床鋪被他翻滾的吱吱作響,叫喊聲一直在喉嚨裏打顫。
疼痛感慢慢過去然後就奇癢無比好似被數百隻跳蚤咬過,雙手想要去抓,卻被他忍住,欲望與理性相互交錯,對與爭鋒。
過了片刻果真如汐妍所說,他大腦昏沉變得昏昏沉沉。他睜開眼睛,又被汐妍喂了一碗雞湯後繼續運轉靈氣,開始這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療傷。
三個時辰後,秋風睜開了雙眼突出一口濁氣。
“能不能幫我解開身上的繃帶?”秋風看向正在油燈下讀書的汐妍。
她放下了手中的醫書走了過來,替他解開繃帶係住的端口。
“幸虧你的丹藥等階夠高,不然沒十天半個月你都下不了床。”
雖說繃帶已經換過幾次,但拆下來依舊很費勁,上麵的鮮血已經結痂,痛的秋風是呲牙咧嘴。當繃帶去除後秋風才看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和汐妍紅的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的臉頰,他不好意思笑了一笑。
“流氓!還不趕緊將衣服穿上。”汐妍捧著繃帶急忙走出了木屋。
秋風拿起床尾的獸皮衣,看著上麵參差不齊的針眼,他無奈的一笑,然後將它穿到了身上。在秋風站在地上伸著懶腰,一陣哢哢的骨骼作響聲從他後背上傳來,在那其中還夾雜著細小的針線崩裂的聲音。
“你穿完了嗎?”
“穿完了,不過你這衣服好像有點不合身啊。”
“挺一挺,哪麼多事兒。”
“這不是我想挺就能挺的事啊。”
當她進屋看到秋風身上四分五裂的獸皮衣,這回是徹底羞紅了臉。“你脫下來我再給你縫一縫。”她的聲音細如蚊聲,並取出了放好的針線。
“給我吧。”秋風一把搶過來她剛找到的針線。
“你怎麼會縫衣服?男人不都是不會縫衣服嗎?”
“是啊,女人不都是會縫衣服嗎?”
“現在我好了,你可以說說你跟酋長說了什麼吧。”秋風借助油燈下的微弱的光芒低頭縫補獸皮衣隨口問道。
“等你穿上衣服咱們就去酋長那裏。”
“現在可是深更半夜。”
“就要深更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