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正往伏地城走去,他的敵人現在正在那裏修整,殺了他們是家主下給他的隱性命令,同時也是最主要的。
他最擔心的是留下那道傷口的人,如果他還在自己必死無疑,沒辦法,誰讓自己是死士,哪怕知道是一死,該做的還得做。
張一弛的邋遢師傅喝的爛醉,捧著一壇子酒,搖搖晃晃的走在街上,周圍的行人避由不及,唯恐攤上事端。
對於修行者來說,幾壇子凡酒根本喝不醉人,將靈氣運轉一周天就好了,他能醉成這樣隻能說明他的心事痛的讓他靠此麻痹。
“十年了,他竟然還活著,我還有為你們報仇的機會,我會用他的血以祭你們在天之靈,這回不會在猶豫了,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會殺了他。”邋遢男子在大街上瘋言瘋語,最後舉起酒壇往嘴裏倒酒時發現酒壇裏的酒早已喝沒,氣的將酒壇能的往地上一摔,然後癲跑到路人身邊討酒。
“拿酒來,我的酒呢?”他使勁的撤著路人的衣領大聲吼道。
“你丫的有病吧。”路人一腳將他踹到在地,趕緊離開是非之地。
“給我酒,給我酒。”邋遢男子躺在地上喃喃道,透過髒亂的頭發能看見他臉上的淚水。
客棧內。
“客官裏麵請,吃飯還是住店。”
“找人。”
“找人?不知道客官要找的人?”刀光一閃店小二倒在地上沒了生息。
“殺人了!”店掌櫃見此嚇的失神,剛要大喊殺人了就被刀罡斬掉了頭顱。
就算如此店掌櫃的殺字已經喊出口,如果客棧裏住的是一些普通人那倒沒有什麼事情,可住的是群修士,有絲毫風吹草動都能打起萬分精神的修士。
秋風他們紛紛走出房門,剛開始他們以為又是張一弛的叫喊,可出來後看著樓下的持刀並立的蒙麵黑衣男子所有人都沉默了,這是呂家的影,在千軍山的那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這個隻能是更強的,強到能殺了他們所有人的程度。
沒想到他們呂家真的如此不要臉,幸虧他們還有張一弛的師傅壓場。
“是誰殺了我家公子?”黑衣男子抬眼看向樓上的眾人,就連張一弛都爬了起來。
“我師傅他不在房間裏。”張一弛臉色很難看低聲跟幾人說道,以現在這個架勢,隻能靠他師傅來,可他此時卻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你師傅嗎?看來不是你們殺的。”黑衣男子緩緩的抬起鋼刀,蒼白的靈氣再刀鋒上瘋狂的凝聚,發出的刺耳嗡鳴徹底打消了秋風戰意,這一刀砍下來,必死!
“等等,人是我殺的。”
在長刀剛要揮出時,秋風翻身跳下二樓,挺起胸膛與他對視,拚上挨一刀也要拖延點時間,萬一這時張一弛他師傅回來了呢。
“你好像沒有那個資格。”
刀依舊要斬下。
“你是在找我嗎?”眾人一愣,因為這聲音根本不是張一弛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