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呂家領個罰,向天下告個錯,咱們之間的事就一了百了。不然你會一直都不得消停。”呂倉山絲毫不給緩和的機會,強硬的問道。
“呦呦呦,呂公子真是好脾氣,那就等我心情好再說吧。”
“那我就要拿出點必要的手段,你不做出決定,你身後這些人都要跟著遭殃。”
“呂倉山,這和他們沒關係,把他們牽扯進來幹嘛?”
“不認錯,我就讓你眾叛親離。”
“你們幾個,我跟你們說一下事情的嚴重性,現在隻要是站在他身後就是與我為敵,在這裏得罪呂家後果可想而知。”
“呂倉山你!”這時秋風上前輕拍張一弛一下,後者看著前者搖搖頭,張一弛最終無奈的歎息一聲,將準備隨時握刀的右手從乾坤袋上拿開。
“很好,看來你已經做出選擇了,你們倆呢?”呂倉山臉色陰沉。
許峰看看呂倉山看看張一弛,最後走到了秋風身後。
隻有牛龍一自己站在門口,沒有動。
“算你還識趣,哼,田奇,去給他們三個點教訓。”
“是,呂公子。”呂倉山身後一名隨從走到秋風的麵前,負手而立。
“秋風。”張一弛將秋風叫到身前,探耳密語。
說完秋風衝張一弛挑了挑眉毛,張一弛眨眨眼,隨即使勁的點頭。
秋風鄙了眼張一弛走上前去,田奇見狀伸出右手向秋風勾勾手,秋風按照剛才張一弛所說,雙手拍打幾下衣服上的灰塵,如田奇一樣負手而立。
田奇冷哼一聲,一掌打來,秋風同樣一掌打去。嘭,秋風毫無抵抗的倒飛出去,撞到牆上一口鮮血噴出,直接昏了過去。
田奇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的手掌,自己剛才使了一成的功力,一頭熊都不一定能打死,可是你這直接昏過去是怎麼回事啊?
“來人啊,有人要殺人了,快來人啊。”看見秋風昏過去,張一弛扯脖子開始喊。
“哼,今天就放過你,下次有你好看。”呂倉山麵露怒容,一夥人拂袖離去。
“誰敢殺人?”在他們前腳剛離開,刑殿的執法隊就趕了過來。
帶頭男子落地掃視一周,沒有發現絲毫打鬥的痕跡,隻有四個新來的師弟站在庭院之中。
“被殺的人在哪?”
“沒有人被殺,因為有其他師兄找我們麻煩,甚至還打傷了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請師兄見諒。”張一弛雙手抱拳,一臉嚴肅的向執法隊的師兄解釋道,身上的肥肉連顫都沒顫。
他看了眼麵色紅潤,屁事沒有的秋風冷哼一聲。
“再有下次,就讓你嚐嚐刑殿的刑法。”
目送執法隊的離開,張一弛回頭戲笑著秋風。
“想不到季老弟的演技真是如火純青,欺神騙鬼啊。”
“怎麼回事,我怎麼沒有反應過來呢?”許峰撓撓頭。
“這樣,今晚外城品仙樓我請,都時候咱仨慢慢聊。”
“你能請得起嗎?那品仙樓的菜可是靈肴。”許峰質疑道,畢竟一天的接觸,他也知道他是一個好吹牛的人。
“我全部的積蓄還是夠讓咱仨吃一頓的,放心,到時候就怕你吃不動,撐死你,哈哈哈。”張一弛拍拍腰間的乾坤袋,震的肥肉亂顫。
“咱們這就走著。”
現在的張胖子就正常的許多,至於牛龍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發呆的望著天際線,連自己被排除在外也沒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