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不是要說法嗎?這就是我的說法。”
“將他拉入東學院的黑名單,一生不得踏入東學院半步。”
“這是送給你的獎勵。”
陸極麵前的男子站起來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之上,將他打飛出去。前麵的人群見狀齊齊閃開,陸極直奔秋風這個方向飛來。
嘭,秋風伸手將他攔下,看著他嘴角的鮮血秋風皺了下眉頭。
“現在誰還有意見,誰還想要說法?”他鄙了一眼秋風。
全場再無議論之聲,默默的排隊,這時沒有人傻的再去觸東學院的眉頭,是麵前這個男子的眉頭。
“喂,還好吧?”秋風取出水袋遞給陸極。
“謝謝,我沒事。”陸極接過水袋仰頭倒進嘴裏些許。
“你說你是不是傻,像他們一樣忍著多好,現在你說他們有幾個感謝你,好事沒有做成,連求學的機會都給整丟了。”旁邊的張一弛毫不留情的打擊道,甚至還有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呸,陸極吐出口血水來。
“不是同道眾人和你說了也沒有用。”
“我也覺得你不值。”
“我覺得自己挺值的。”他推開秋風攙扶他的手。
“你覺得這些人有幾人會感謝你?”
陸極聞言看了一圈,可以說除了秋風二人,所有人都將他無視。
“雖說你的出現帶給了他們真相,但最後反而加劇了他們的沉默。”
“不應該說是加劇,他們本性就是如此。”張一弛出言修整道。
“你們想說的是什麼?”
“這種連反抗都不會的人,根本沒有保護他們的必要。”秋風握緊了拳頭,曾經母親替那些孩子承擔責任而被打身亡,在他們知道真相後有的隻是沉默,令人惡心的沉默。
張一弛點點頭,秋風想的和他一樣,不想反抗的人你告訴他真相又如何,不過他這怨氣怎麼這麼濃?
“他們怎麼樣我無所謂,我隻求問心無愧,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不說出來不舒服,僅此而已。”
陸極背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左手護住腹部離開了這裏,隻給秋風他們留下一個蕭瑟的身影。他們是不同類型的人走的道路終將不同,祈禱吧,祈禱他們再見麵的時候不是敵人。
小巷內,陸極一手扶著牆麵咳嗽幾聲,牽動了胸口的傷勢,痛的他呲牙咧嘴。
“怎麼?這就是東學院的作風?”他抬頭看見擋在前麵的身影。
“哈,看來我應該將臂章摘下來。”那個身影正是說出真相的林師兄。
“殺人滅口?”陸極看著林師兄掏出一把短刀,不屑的一笑。
“畢竟你落了東學院的名聲。”林師兄擦拭著短刀,反射出晃眼的寒光。
“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給世人重新樹立一下東學院的影響。”
陸極無視了麵前這個要殺掉自己的青年,要從他身前的空隙走過。
“回答我,誰讓你這麼做的,讓你公然挑釁東學院的地位?”那把短刀被抵到陸極的肩膀上。
“沒有誰,我就是想這麼做,你既然是嫁禍者,問這些不顯的假惺惺嗎?”
“哈哈哈,不愧是陸天尊的兒子,當真是虎父無犬子。”這時在屋頂上,一個邪魅的笑容浮現,更準確的說是牙先出現的。
“虎父無犬子?哼哼,真是笑話。”陸極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上麵雖有老繭,但依舊羸弱,更是沒有可以讓自己叱詫風雲的天分,連咬人的牙都沒有怎麼感稱虎子?
“陳煙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