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今年也不知怎麼的,唐皇這好好的皇帝當著卻總是做噩夢,昨天夢個惡鬼纏身,今又夢個小鬼索命,反正就是睡不著覺,要說著皇上睡不好,那下麵這些大臣就更是寢食難安了,這不,蕭瑀帶著玄奘剛進屋內,沒等玄奘坐穩上來就問:“不知道大師可有辦法驅逐惡鬼?”這玄奘先是一愣,心想:“好嘛,我說怎麼對我這麼熱情,原來是有事啊。”隨即說道:“施主既然待我如此熱情,我便幫你做一次法事,超度了這惡鬼便是。”蕭瑀著急問道:“大師果真能超度惡鬼?”旋即又說:“非是我信不過大師,然這事事關重大,乃是我皇近來被這惡鬼纏住,難以入眠,若大師果真能降服惡鬼,想必我皇必感念你之恩德。”玄奘想了想說:“小僧不求身外之物,隻求一副通關文牒即可”蕭瑀回道:“那在下在此謝過大師了,請大師在寒舍休息一晚,待明日我與大師麵見我皇”玄奘拜謝蕭瑀後來到住處,躺下仔細琢磨:“這唐皇應是殺戮太盛,引惡鬼前來,明日我以師父傳我的一身佛力應可化去唐皇一身戾氣”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未亮玄奘房門便一直響個不停,玄奘睡眼朦朧間起床開門,卻見蕭瑀衣著整齊等候在外,“大師快些穿衣隨我麵見唐皇罷”玄奘嘀咕道:“你這也太是心急了吧,這太都未亮,你家皇上睡不著給你倒是急的不像樣子了”慢慢悠悠的穿起衣物,隨著蕭瑀進宮去了。
要說這國公就是不一樣,出入皇宮竟不需要通傳等候,兩人徑直走到皇上寢宮,蕭瑀這才駐足對玄奘說:“請大師在此等候片刻,待我進去稟告一聲。”玄奘微笑示意無妨,蕭瑀進入寢宮,剛好看見唐皇睜著滿是血絲的眼睛,坐在龍床之上,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蕭瑀低聲說道:“陛下,老臣昨日在外偶然碰到一位佛家大智慧者,想必此人定能使我皇不在受那惡鬼纏身之苦”話音剛落,唐皇一下站起抓住蕭瑀雙手問道:“此言當真?快將大師請來見我”蕭瑀答說:“大師已在殿外等候,老臣這就去將大師帶來”
唐皇一看這玄奘是要多失望有多失望啊,隻看這玄奘模樣也就十八左右,穿著更是一件青色布衣,連件袈裟都沒有,不禁心想:這幾日朕已請過許多佛門老僧都沒什麼作用,這年輕的小和尚能有什麼辦法不成?想著想著不禁就對蕭瑀都有了一絲不滿,你就是在怎麼樣也不能整這麼個人來糊弄朕吧?唐皇打量玄奘之時,玄奘也同時仔細觀察著唐皇,這唐皇麵色倒是還好,待玄奘運出一身佛法修為便是看出這唐皇周身俱是小鬼,有斷頭斷臂的,也有披頭散發的,不怪睡不著,暗想這要是我估計不被嚇死也被逼瘋了,這唐皇至今也隻是個失眠,可見其心智果然不是常人能比。
唐皇開口問道:“朕聞蕭老所言,大師能助我脫離這惡鬼纏身,不知大師打算施以什麼妙法?可需什麼準備?”玄奘答道:“無需什麼,隻需貧僧誦一篇經文即可”唐皇心中雖然懷疑這玄奘騙他,可也無法,隻得說道:“若大師真能助朕,朕便封大師為禦弟,另賜寶馬萬金以報大師之恩”玄奘聽後暗想:“嘿,我本來還以為我穿越而來得不到這禦弟封號了,隻求個通關文牒就好,沒想到這好處居然還真落到我的頭上了”要說這一世因他穿越而來,本不該有這一因果,誰讓金蟬子神魂未消之前將一生佛力盡傳與他,雖說不及金蟬子巔峰之萬一,但是在這凡間卻是了不得的,別說隻是這惡鬼纏身,就是小妖精怪來了也是不懼,待得玄奘坐定,隻念了一句:“南無阿彌陀佛”隨即身後顯現一圈淡淡的佛光,隨著這佛光一抹柔和之力慢慢擴散,漸漸的籠罩柱唐皇,然後玄奘便不再出聲念經,隻是默默的運起一身法力,用這一身佛家功力化去唐皇戾氣,亦是超度這許多亡魂,要說這玄奘為什麼不繼續念經了呢,不是為別的,而是因為他實在是無經可念,來到這裏的幾年裏,金蟬子壓根就沒教過他一片經文,就這一句南無阿彌陀佛還是上一世就會的,過了兩三個時辰,待唐皇身上金光散去,隻見唐皇眼中再無一絲血色,時不時劃過一片精光,此時方才是一國之主該有的威嚴,唐皇仔細感受了一下身體,又閉眼片刻,發現再沒有了往日那種陰煞氣後,對著玄奘道:“多謝大師相救,虧朕方才還不信大師之能,在此朕向大師賠罪了。”說完就要對著玄奘施禮,玄奘忙道:“陛下折殺小僧了,小僧也隻是盡了一點綿薄之力而已。還請陛下看在小僧相助的情分上,為小僧開一份通關文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