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歸震驚,但是在狼王的表麵,看不到任何的異常,他點了點頭:
“是的,你說的很對,就是那個花瓶,當初你可是要將他送給你的幹兒子的,而且還說,你隻是知道他是一個唐三彩而已。不知道你現在要怎麼說。”
“嗬嗬,那個的確是唐三彩,不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而已,我對古董這一行也有一些研究,相信對於這個唐三彩還不會走眼的。我當初把他買過來,就是因為他巨大的收藏價值。但是後來才有高人指點我,這個唐三彩可不是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在他的上麵,帶著濃重的怨氣。我想盡了辦法,都無法將這種怨氣壓製住,所以隻好忍痛將他出手了。”
“所以你就打算把他送給你的幹兒子,把大禍轉移出去?”
“哈哈,計同是我的幹兒子,我怎麼會害他,嗬嗬,之前說的送給他,也就是一個托詞而已,何況他本來就對這些古董之類的東西沒有興致,我早就沒有指望他能夠把這個東西留下,我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把他賣給飛佬。嗬嗬,一切在我的意料中,飛佬上當了,但是沒想到最後反而是錢旺這個小偷被害了,嗬嗬。”
老者笑嗬嗬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他的精心布置,讓一個本來還活蹦亂跳的大活人瞬間葬身在了火海中而感到任何的內疚和不妥。
“希望能夠把事情的經過和我說說。”
“和你說說倒是無妨,隻是這個事情應該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希望你還是不要插手了。”
“要不要插手,還是等你說過了在決定吧。”
狼王的臉上帶著冷漠,對於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人,他向來都是好感缺缺,在他作為狼的生涯中,他都沒有傷害過人這種動物,成吉思汗的時候,隻是一個意外,還讓狼王內疚了好久呢。可是現在在他麵前的這個老者,殘害自己的同類,貌似連眼皮都不眨,甚至在他的眼中,狼王感到他好像是在把這件事情當作一個笑談一樣的,在和狼王進行著交流,這是狼王無法接受的事情。
“我是在無意中收集到那個花瓶的,嗬嗬,這個花瓶的前幾任主人都沒有得到什麼善終,嗬嗬,從這一點上就看出這個東西的詭異了,不過,這並不影響人們對他的瘋狂的收藏。這個花瓶到了我的手上,還是他的前一任的收藏者在遺囑中留給我的,為了表示對他的感謝,當初我還給他的後人留下了一筆錢。”
狼王點了點頭,他對於這個花瓶有著如此強悍的曆史是能夠想想出來的,能夠有這樣的結果,那是必然的。老者接著說道:
“我曾經自詡為自己懂得一些歪門邪道,而且在我的朋友中,很多人都會一些稀奇古怪的本事,所以,嗬嗬,我認為我完全可以控製住他,但是沒有想到,我還是低估了他的能力,我專門為了那個花瓶請朋友設置了禁止,還把其他的地方也都用禁止保護起來,擔心他影響到其他人的生活。這也是你看到在我這裏,弄個到處都是陣法之類的原因,哈哈,不過我是肉眼凡胎,對於這些東西,我是看不到的。”
“我還以為你這裏的禁止,還是專門為了保護什麼寶物呢。”
狼王笑了笑,心中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裏使用的陣法的強悍,讓他都感到頭疼,可是還是無法阻止那個花瓶中的怨氣,足以看出那個古董花瓶的與眾不同了。
“嗬嗬,哪裏有什麼寶物,就是為了這個花瓶啊,後來我看實在是無法控製住他了,隻好想要把他脫手,思來想去我就想到了飛佬這個家夥。”
“飛佬?”
狼王看著老者的臉上,不知道他和飛佬有什麼過結,大概是知道了狼王心中的想法,老者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隻是搭配上了他的那副尊容,讓人感到更加的陰森。
“我和飛佬無冤無仇,就是平時的接觸都不怎麼多,不過,這家夥的名聲實在是不怎麼樣,無論是在黑社會的圈子中,還是在普通人的眼裏,他都是一個飛揚跋扈的家夥,沒有人願意和這樣的家夥走的太近了,免得引火燒身。我知道他和魏計同曾經有過幾次的接觸,魏計同什麼都好,就是工作不好,嗬嗬,因為他是一個寫手,接觸社會中形形色色的人來積累素材,所以才和飛佬有一些來往。我算好了日子,在飛佬到魏計同的那一天,我也帶著花瓶去看他。”
“你怎麼能斷定飛佬會買下花瓶?”